不过,好在的钱藏得好,那个地方完全没有被人翻动,而且来东西的人,也像是争对银子而来,家里其他的东西压没被拿走。
文艺咬着牙说:“我原本还说,那二两银子当是送给他们了,没想到他们还越发过分了,走,跟我去族长家,我要讨个说法。”
“你没有证据,即便族长同你,那他也不可能偏帮你。”阿夜拉住文艺,并仔细的观察屋里的况。
文艺虽然气不过,但是还是很理智,知道阿夜说得对,便忍住怒气,跟东子还有夏荷一起整理房间。
“哎呀!”夏荷揭开的被子,又赶放下,那脸苍白如纸。
文艺问:“丢东西了?”
“没有,有个蟑螂,吓到我了!”夏荷有些慌张的说。
文艺淡淡的扫了夏荷一眼,没说话。
整理好一切后,文艺便对阿夜说;“阿夜,同我去外面走走吧?”
不知什么时候起,心不好便找阿夜倾诉,已变了文艺的习惯。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走了没多久,文艺就挫败的踢着雪堆问,“我是对不够好么?”
“长大了,会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你一直比优秀,没有安全而已,不过日后这个孩子,你还是早些让离开得好!”阿夜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文艺听懂了一些,可还有一部分,直到后来很多年后,才清楚,当时阿夜这话的意思。
哎!
文艺叹息,“要不,我日后还是跟他们说好,每日给他们多钱,当他们打杂的报酬,我这人子直,我不得遮遮掩掩,而且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银子,就这样被人家走,也不值的。”
俩人走着走着就走到村里去了。
偏偏又与阳才顺狭路相逢,那厮一看见文艺跟阿夜,撒就跑,跟兔子似的。
阿夜追上去,文艺拉住他说:“算了,我今日没什么心同他们计较,偶尔放过他们一次,要是下次他们还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说起来,阿夜欣赏文艺的事,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对这些只贪小便宜的人,该放过的时候,也不纠结。
“我不知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总觉得困顿,又没什么胃口,就想喝粥,你给我煮粥好不?”文艺同阿夜撒娇。
阿夜蹙眉不语,可看文艺小脸蛋确实苍白如纸,他咬牙道:“我从未下厨,你要是敢吃,我便做给你吃。”
“好呀,现在你背我回家,我没力气了!”文艺笑着手。
阿夜冷冷的扫了一眼,却打横将抱起来,往他们的小家走去。
夏荷同东子眼的等在屋里,见阿夜抱着文艺回来,两人都十分着急。
“大姐怎么了?”
“怀着子,这几天劳过度,要好好休息,夏荷你先做饭吃着,稍后我给熬粥。”阿夜说罢,便抱着文艺进屋。
夏荷嘟囔:“姐夫是男子,君子远庖厨,还是我来做吧?”
阿夜睨了夏荷一眼,没说话。
夏荷面有些难看,但还是不动声的继续做事去了。
文艺进屋没多久便睡着了,阿夜怕冻着,用平素装水的牛皮水袋加了开水放在脚边,文艺有了现的暖宝宝,睡得更香了。
原本,夏荷以为阿夜只是说说而已,可没想到,文艺睡着后,他居然真的出来洗锅熬粥。
看他笨拙的动作,夏荷便要接手,“姐夫,你不惯做家务,还是我来吧?”
“无妨,你教我便可以了!”阿夜就这样坚定而又笨拙的清洗了锅子,加水下米,然后用小火熬粥。
阿夜这人很闷,有他在夏荷与东子也不怎么说话。
屋子里只听得见咕嘟咕嘟煮粥的声音。
大约一个时辰后,文艺懒腰醒来,蹭了蹭脚边的水袋,发现水袋还是温的,不知为什么,自己心里就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