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是别拿这银子了,你不配!”杏儿不知何时出现在夏荷后,转手就将银票抢了过去,揣在怀里就走。
夏荷记得杏儿,记得当初东子是为了救这杏儿才杀了荣家爷的,所以下意识的将杏儿当仇人,仇人见面分外脸红。
“贱人,都是因为你,当初你要是让荣家爷玩一次,也不至于让我们家跟荣家恶,你现在凭什么抢我弟弟给我的银子!”夏荷跟疯狗似的,逮着谁就咬谁。
一把抓着杏儿的头发,拽着杏儿就往台阶下扯,杏儿不备,被扯着滚下台阶,额头磕在石阶上,瞬间便流如注。
门房见状,大喊一声:“阳夏荷杀人了!”
夏荷看杏儿满头鲜,也吓得六神无主,大喊着:“我没杀人,不是我杀的!”然后跑走了。
东子在院子里面听到门房的喊声,连忙跑出来,就看见门房扶着杏儿往屋里走,见杏儿一头的,东子急之下,顾不得男之防,一把抱起杏儿便往屋里走。
“去请大夫!”
“我没事……我就是……”杏儿只想说,是来给东子送好吃的,可东子冷冷的横了一眼,厉声说:“闭,休息!”
被东子这样一吼,杏儿不敢说话了。
大夫来给杏儿理好伤口后,杏儿倚在东子的床头,将那五千两银票递给东子,“以后不要给钱!”
“怎么在你这?”东子好奇的说。
杏儿恨声道:“一手接钱,一手还放狠话,说要报复你跟王妃,这样的人,你何必对好,以后不许给钱!”
“呃……我媳妇才这么管我!”不知为什么,东子这样想着,就这样说了。
“你,你讨厌!”杏儿被东子闹了个大红脸。
东子呲牙:“那什么,我去看看药好了么?”
哼!
等他端着药出来的时候,五千两银票放在案上,杏儿却不知所踪,东子去门房问,门房笑呵呵的说:“爷,您是不是调戏良家妇了?”
“胡说!”东子闹了个大红脸。
门房鼻子说:“那为什么杏儿姑娘出去的时候,满脸通红,还让小的告诉爷,你若是再敢给阳夏荷钱,就……就……”
“就什么?”东子期待的问。
门房白眼一翻,“杏儿姑娘就是这样说的啊,他若是不听话,在给阳夏荷银子,我就……我就……然后就跺着脚跑了。”
“哈哈,真可爱!”东子的男心,现在全是泡泡。
门房看天,“再过两年,应该就可以娶媳妇了!”
“你呀?”东子问。
门房继续看天,“!”
噗!
东子脸刷一下全红了。
杏儿回去后,将夏荷在东子门口大闹的事跟文艺说了一遍,文艺听后,冷声说:“夏荷……我还真没将放在眼里,但是那鲁清辉……我倒是要好好会会他了,一而再的挑战我的底线!”
“王妃预备做什么?”杏儿问。
文艺笑说:“开酒!”
噗!
杏儿有那么一秒钟,是同鲁清辉的。
但是接着,更加同鲁清辉了。
因为文艺让王府的管家去盘下鲁清辉旁边的店,要在鲁清辉的隔壁开酒。
王府的管家出去半天,就将地契拿到手了。
文艺看着放在面前的地契,冷声说:“我就陪他玩一把!”
彼时,夜离殇从外面进来,见文艺拿着个地契,便接手过去看了一眼,“你要聚香阁旁边的铺子做什么?”
“开酒!”文艺呲牙坏笑。
夜离殇无语天,“你真要陪他玩?”
“陪他玩?我玩他好不好!”文艺霸气的说。
夜离殇宠溺的说:“好好好,你玩他,但是你小心点。”
“有你在,我才不怕!”文艺讨好的圈住夜离殇的腰,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傻子。
但是,这句话无疑取悦了夜离殇,虽然他从来不干涉文艺的决定,但是作为男人,被自己的人需要,那就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