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放心的玩死他,所有事情,我都给你兜着!”夜离殇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知道,文艺从来不胡闹。
文艺就圈着他的腰撒娇。
“今天……我听说赵汝杰特意去澄清了跟你的关系,有时候我对他真是恨不起来,又害怕他无声无息的就把你抢走了!”夜离殇幽怨的说。
嗯?
文艺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你这人,承认我魅力大,有这么难么?”
“弄死你,信不信?”夜离殇说的特别邪性,文艺吓得憋着嘴,“你要干啥?”
“你说呢?”夜离殇将手放在文艺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
文艺一把推开他,“我有点事,再见!”
溜得比兔子还快。
夜离殇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笑骂道:“小东西!”
翌日,礼部尚书的夫人上门道歉,她站在三王府大门口,对过往的行人道:“大家停下来听我说几句可好?”
原本,文艺徒手撕她,两人微妙的关系就已经够微妙了,现在她居然站在三王府门口让大家听她说话,吃瓜群众怎么能忍得住,纷纷驻足,等着她开口。
礼部尚书的夫人将她们家从清远调查回来的关于夏荷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路人,大家得知夏荷的作为后,纷纷怒骂夏荷。
文艺从王府走出来,淡淡的看着畏畏缩缩的礼部尚书的夫人,冷声说:“日后,夫人好自为之,毕竟您的夫君是礼部尚书!”
“是是是!”礼部尚书的夫人哪里还敢。
铺子找好了,就要装修,这边工人在装修的时候,文艺便自己一个人出去乡间找供货商,她不想天天去采买,她愿意自己去找供货商,货源有保证,她还可以指导他们种植自己需要的蔬菜调料什么的。
找了半天,文艺也没找到一家何时的,初夏的阳光已然炙热,文艺受不住了,便带着盼儿去找了个茶摊喝茶。
两人去到凉亭,却没见有人出来招呼,倒是听到屋里有切菜的声音,盼儿进屋去喊了一声:“掌柜的,请给我们来壶茶!”
“姑娘,茶在桌案上,自己喝,喝完给我一文钱就是!”那人没出来,只留下这一句话。
盼儿笑嘻嘻的回去跟文艺说,文艺还笑说:“这老板真佛系!”
刺啦一声,那人应当是开始炒菜了。
文艺道:“这位掌柜的菜抄的不错!”
“您都没吃,就知道好吃呀?”盼儿笑。
文艺道:“内行看内行,你个小丫头懂个屁!”
“王妃说的自己好像很大似的,其实你比我大不了两岁吧?”盼儿不服气的说。
哎!
文艺叹息,老娘吃的盐,都比你走的路多!
但是,她不敢说出口。
两人喝完茶准备离开,那屋里的人菜也炒得差不多了,文艺刚站起来,就疑惑的看向那屋里,然后咚咚咚的往回跑。
“王妃,您这是要干嘛啊?”盼儿连忙追上去。
文艺走到厨房门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提着裙摆走了进去,就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瘸着腿正在摆碗筷,因为是一个人吃,那人就一个菜一个碗。
“先生,我们俩在外奔波了一天了,能不能在你这讨口饭吃,我会支付银子给你的!”文艺很有诚意的样子。
那人听到文艺的声音,却浑身一颤,整个人如同石化一般,僵硬的保持着要放碗筷的动作,再也没有后续。
文艺见他不说话也不动,便大着胆子绕过去。
“王妃,您别……”盼儿也发现那人奇怪的地方,害怕文艺遇到危险,所以拉了文艺一把。
文艺推开画儿说:“我知道的,他不会害我!”
那人听到文艺的话,僵硬的转过身来,碰一声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喊:“掌柜的,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