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文艺艰难的坐起来,气闷的看着被子生气。
“王妃起来了?”盼儿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看着文艺。
文艺闹了个大红脸,娇声斥道:“干嘛笑,不许笑!”
“奴婢没有笑,奴婢不知道殿下将王妃带到后院去做了什么坏事,也不知道王妃身上有很多吻痕,更不敢笑话王妃跟殿下恩爱两不疑,我真的没笑!”你再说下去,鬼都不信你了!
文艺那叫一个郁闷。
“你这熊孩子,你赶紧给我滚蛋!”文艺艰难的下床,“孩子们吃了么?”
“江嬷嬷做饭给他们吃了……嗯,奴婢扶您起来吧?!”盼儿没滚,还贴心的走过来扶文艺一把。
文艺在心里哀嚎,“我这老胳膊老腿,经不住折腾啊!”
噗!
“您说殿下也真是的,欺负王妃就欺负王妃么,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盼儿喋喋不休的念叨。
文艺又羞又气,推了盼儿一下,“你等着吧,有我笑话你的那一天!”
盼儿吐舌。
杏儿推门进来,见文艺老弱病残的样子,也捂着嘴笑。
“你也笑话我?”文艺蹙眉准备发怒。
“没有没有,奴婢哪敢啊?”杏儿也走过来扶了文艺一把,然后将衣衫拿过来,伺候文艺穿,“殿下刚才回来了,然后看您醒来了,他又走了,还说晚些时候再回来!”
“他要是敢回来,我就敢撕碎他,混蛋下流胚子!”文艺揉着腰愤恨的说。
盼儿跟杏儿相视一笑,都没有说话。
“对了魔方公子还在么?”文艺问杏儿。
杏儿道:“大约是去锦悦王妃那边了,您找他么?”
“罢了,他去找锦悦了,我就不去掺和了,明日他还来么?”文艺继续问。
杏儿点头说:“来的,他说要去找些发质好的头发,给娃娃沾上头发,然后再打磨一下,娃娃差不多就完成了。”
翌日。
魔方带了朱砂等物件,还有一把柔顺的头发过来。
“今日要吃什么?”文艺问。
魔方道:“来个硬菜吧,小时候我妈总喜欢给我做青椒童子鸡,这里没这做法,我怪想吃的。”
文艺将围裙放在炤台上,去找盼儿买东西,然后让江嬷嬷和杏儿带着孩子们去了前院。
江嬷嬷看了魔方一眼,问文艺:“您与这人单独相处,能成么?”
“没事的,他还能吃了我不成?”文艺笑。
江嬷嬷担心的说:“他是锦悦从袁家带来的人,王妃还是要小心些!”
“没事的,他好吃,我孩子喜欢他做的玩具,我们之间没有更多的纠葛,不用担心的!”文艺这样说,江嬷嬷也没办法,只能带着孩子们走了。
等院子里面只剩下文艺跟魔方后,魔方道:“国舅给我的药……三日发作。”
“我知道了,这一去,你也会有很多危险,你要小心!”文艺难得这么伤怀。
魔方道:“我倒是没事,倒是你要小心点,那锦悦……也想对孩子下手,你们群狼环伺,要加倍小心才对!”
“呵,锦悦!”文艺还一度以为,那只是个求而不得的可怜小女孩,既然她也想对这两孩子出手,那文艺定然不会给她机会。
“你放心吧,只要知道她也是只毒蛇,那我就可以放心的用对付毒蛇的方法对付她了,还省得我还要找更柔和的方法去对法她。”文艺眼里闪过一丝冷芒。
魔方恢复了一贯的嬉皮笑脸,跟文艺插科打诨的聊着天。
不多时,吴嬷嬷站在东苑的门口大声道:“锦悦王妃求见大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