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是告诉我了呀?可是他是等我哭完晕倒醒来之后才告诉我的,你觉得这样有用么?”长公主愤然磨牙。
驸马爷愧疚不已,“当时有人在家,我不也害怕被揭穿么?”
原来,那日消息传到公主府上的时候,吴夫人跟长公主正在接待一位朝廷大员的妻子,那人之前在郡县巡游,家眷也一并带着去了,所以没来得及在弥月上献礼,这一回京,就连忙赶过来送礼问安。
当时有外人在场,驸马爷不敢言明,便只能眼睁睁看着长公主大哭三声,然后晕倒在地。
等再醒来的时候,就已是昨日,驸马爷好说歹说,将事的过跟长公主说了一遍,原本战火已蔓延到三王府的,可谁知,夜离殇轻飘飘的一句话,又给烧回来了。
“那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到我坟头去给我上香?”长公主那个气呀,说着说着眼泪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一看见哭,驸马爷立即认怂,“馨儿,那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别哭啊?”
“不对啊,明明是他错,为什么你一个劲儿的给我道歉,三儿,你给我过来!”长公主平素最好糊弄,这会儿倒是分的清清楚楚了。
对啊!
驸马爷双手一摊,淡声说:“事已这样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也悠着点,毕竟害人的人还在家里,若是让发现,那不知还要生出多事端!”
“那贱人呢?”长公主问。
夜离殇道:“大约在想办法设计我呢?”
“还想设计你?”长公主一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得得得的往外冲,“本宫只是坐了个月子而已,就想在三王府翻天了么?”
“长姐,由着去吧,不管做什么,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您不用担心的!”夜离殇就势害怕提前跟长公主说,会适得其反。
长公主火气上来,夜离殇基本是压不住的,撸着袖子说:“那也不能便宜那小贱人!”
“姐夫!”夜离殇求助驸马爷。
驸马爷拉住长公主的袖,将拉回来坐下,“三儿做事自有他的用意,你不要添乱!”
“我添乱?”长公主备打击的尖,“我怎么就添乱了,他……”
“锦悦自小跟我们一起长大,你很清楚是怎样的人,凭自己,绝对没有这这样的谋略,这里面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你好好想想,若是国舅爷下了决心要利用两个孩子牵制三儿,三儿不破釜沉舟,如何躲避他的追杀,大人好管理,可一凡跟纯儿是孩子,他们上很多变数的,还有既然三儿能悉他们一切的行动,自然也知晓锦悦的用心,他比你我都聪明,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要做的,就是支持他,毕竟这条路,稍有不慎就是碎骨!”
听了驸马爷的话,长公主可算是安静了些,咬着下嘟囔:“那我就信你一次,可这寒食就这么大,到都是国舅爷的鹰犬爪牙,你将他们藏在何能躲过国舅爷的眼线?”
“刚才东子也过来问过我,我还是那句话,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告诉你们他们的去向,一个人知道,就一分危险,若是我需要你们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夜离殇现在再也不敢赌任何的一丝丝可能。
驸马爷点头,“这是自然,一个人知道,就一些危险。”
“那,那我不能去闹了么?”长公主可怜的看自己的弟弟一眼,又看自己的丈夫一眼,这样大好的机会,若是不去闹一闹锦悦,这心里多亏得慌啊?
夜离殇扶额,沉默了一会儿后,他才说:“你去吧,收拾一下也好!”
“哎呀,早说呀,我走了,我这就去收拾那条毒蛇去!”长公主一点都不顾及自己长公主的形象,提着摆得得得往外跑。
走出门去了,还回头踹了两脚房门,放了狠话说:“夜离殇,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