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殇见状,连忙破窗而出,就看见驸马爷扶着长公主,两人一起摇摇坠的要往地上倒。
他飞掠过来,稳住两人后,冷声对锦悦说:“你都干了什么?”
“我不是,我没有!”锦悦凄楚的摇头说:“长姐扯我头发,我疼得不住了,我才反抗了一下下,我真的没用力!”
“天啦,这柱国府真是厉害了,连长公主都不放在眼里了,奴婢今日便要进宫面见圣上,求圣上治罪你这泼妇!”江嬷嬷见夜离殇在,知道长公主吃不了亏,便要收拾东西进宫告状。
锦悦一听江嬷嬷要去告状,那还了得,之前已因为种种的事,被太后跟皇帝嫌弃得不行了,若是江嬷嬷再去告状,那还不定要招来什么祸患呢?
锦悦急了,走过来拦下江嬷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江嬷嬷我求求你,不要跟太后娘娘告状,若是太后娘娘生气,再对我出手,我爹爹会杀了我的!”
“今日我非要柱国府给长公主殿下一个说法不可,你让开!”江嬷嬷推开锦悦便要走。
吴嬷嬷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冷芒,趁夜离殇的注意力在长公主上的时候,从头上拔下簪子,朝江嬷嬷的后背狠狠的了下去。
“你非要死我家小姐才行么?”吴嬷嬷将簪子从江嬷嬷后背取下来,再给来一下。
夜离殇见状,从长公主头上取了一枚发簪打在吴嬷嬷的手上,吴嬷嬷吃痛,那一簪子没能扎在江嬷嬷背上,但是稳稳的扎进了地里面,只留下簪子头部在外面,可见是下了想要贯穿江嬷嬷体的杀心的。
长公主原本只是想收拾一下锦悦,可万万没想到,吴嬷嬷居然当着他们的面都想杀了江嬷嬷。
气的扑上去要跟吴嬷嬷拼命,夜离殇提着的领将丢回到驸马爷的怀里,冷声说:“稳住!”
“杏儿,去找大夫,盼儿去收拾房间!”说罢,夜离殇抱着江嬷嬷往屋里走。
锦悦颤抖着靠在吴嬷嬷边,不知所措的看着 那一地的迹。
“快去寻老爷,将事的始末告诉老爷,让他救你,快去!”吴嬷嬷推了锦悦一把,将推出门去,驸马爷想去抓住锦悦,可吴嬷嬷动作超快的迎上来挡住驸马爷的去路。
“奴婢对江嬷嬷下杀手,请驸马爷治罪!”吴嬷嬷跪在门口,堵住去路。
驸马爷蹙眉看着吴嬷嬷,冷声说:“你无非是想让锦悦去求助柱国府,吴嬷嬷本驸马倒是很好奇,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不惜用命去保住锦悦?”
听了驸马爷的话,吴嬷嬷浑一颤,脸比刚才还要苍白了几分。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还请驸马爷治罪!”吴嬷嬷铁了心要将所有罪责揽下,坚定的挡住大门,不让驸马爷出去。
驸马爷睨了吴嬷嬷一眼,冷声说:“来人,将吴嬷嬷绑了,让刑部过来拿人!”
理好吴嬷嬷后,驸马爷才握住浑冰凉的长公主的手说:“我们进屋!”
“我没想过要害江嬷嬷的!”长公主被吓坏了,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驸马爷手上,砸得驸马爷的心生生的疼。
他抱住长公主说:“你放心吧,那一簪子没多大威力,后面有威力的那一簪子,被三儿化解了,你误打误撞的,似乎给三儿开创了一个新的格局!”
“怎么说?”长公主的神缓和了些。
驸马爷拥着长公主进屋,“你想啊,吴嬷嬷当着你跟三儿的面行凶,杀你们视为母亲的江嬷嬷,锦悦又涉嫌对你动手,这两件事加在一起,就算陛下有心包庇,皇祖母也不可能让陛下大事化小,国舅爷深知其中道理,就算为了国舅府,他也会上门来求和!”
“然后,三儿就可以跟他提条件,是这样么?”长公主终于有些开窍了。
驸马爷点头说:“我查清楚了,城郊有个地方,是国舅爷的命子,三儿你届时一定要拿下那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