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文艺扶着墙站好,不消后娘动手,自己就撞到刀子上去了。
文艺回头睨了夏荷一眼,那一眼让夏荷浑发抖,扯着文艺的袖说:“大姐,我害怕!”
哼!
文艺甩开夏荷的手,快步朝门口走去。
是这样想的,就算后娘他们真的要对自己动手,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不敢太放肆。
后娘见文艺要走,急忙拍着大对阳才顺说:“竖子,你要不要娶亲了,要娶就赶将那小贱人给我拉进来,今日我们要是拿不回那些银子,我们家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听了后娘的话,阳才顺急忙想抓文艺。
文艺快一步走出门口,对着外面大喊:“杀人了,救命啊!”
在山里练功的阿夜听见文艺的唤声,丢下一句“你大姐出事了”便往回跑。
东子一听大姐出事,也顾不得其他,拿起衫就往回跑。
阿夜将轻功催发到极致,走到家门口时,看见文艺与阳才顺拉拉扯扯,为了避免被人追查,他停下来走了进去。
可就在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阳才顺狠狠推了文艺一把,将文艺推倒在地上,文艺的肚子刚好磕在石头上。
啊!
文艺惨一声,便蜷着体躺在雪地上。
阿夜二话不说,走上来便一顿胖揍阳才顺,阳才顺被打懵了,后娘跟儿见阳才顺被打,吓得尖连连。
“姐夫,不能打了,再打下去该死人了。”夏荷见阿夜出现,才敢跑出来。
阿夜用锐利的眼神看着夏荷,厉声吼道:“还不去请大夫族长!”
我……
夏荷觉得自己很委屈。
可是在阿夜肃杀的眼神下,夏荷没敢辩驳,委屈的抹着眼泪去找大夫和村长去了。
阿夜走过去把文艺抱起来,见后母和儿扶着阳才顺要走,阿夜随手抄起那石头便丢出去,那石头跟有眼睛似的,打了后娘的腘窝又打了后娘儿的腘窝,三个人都软绵绵的扑倒在地上,想走都走不了。
“春妮,你没事吧?”这是阿夜第一次阳春妮的名字,文艺有些错愕,心里有些苦涩的想,“你要是的文艺该有多好?”
“你怎么样,说话?”阿夜不知文艺有没有伤着,见不说话,他的担忧之全写在脸上。
文艺拉着阿夜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阿夜有些错愕,但瞬间就懂了。
“小混蛋!”阿夜咬牙道。
而后又的将文艺搂在怀中。
“你们欺负我大姐,你们欺负我大姐!”东子跑得慢,他一进门就看见阿夜抱着文艺跪在地上,气得狠狠的踢了在门边的三人几脚。
啊哟啊哟!
三人被踢到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哼哼唧唧的鬼哭狼嚎。
阿夜抱着文艺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三人,对东子说:“踢这个地方,敌人立刻就全酸软,使不上力来,踢这里,就当场晕倒,踢这里他体承的痛苦会加倍。”
我去,现场讲学啊!
要不是为了演戏真,文艺真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阿夜教得认真,东子学得认真,那三人得很认真。
“姐夫,我觉得学的不是很好,我再试一次!”东子很“谦虚”的再次对那三人施暴,这会儿文艺是真忍不住了,笑得浑颤抖,没想到,这孩子还是个花肚皮。
不多时,阿夜拉住东子,不让他继续练习。
“姐夫,我正学得好呢?”东子难得遇到这样实践教学的机会,恨不能一下子找准了方位,下次一击即中。
阿夜睨了要死不活的三人一眼,淡声说:“以后还会有机会的,来人了坐在院子哭,有多惨哭多惨。”
于是,东子的哭声盖过了那三人的惨声。
隔老远,大夫就听到东子的哭声,他一想完蛋了,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吧,要不然能哭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