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一个阁老,是个斯文人,你说话如此鲁,你到底要干嘛?”皇帝被张阁老的态度气着了,呼呼呼的直气。
张阁老笑,“陛下觉得难堪了是么?难堪是好事啊,至说明陛下还要脸!”
“你大胆,自打朕进门,你便一直在侮辱朕,你难道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你么?”皇帝彻底怒了,恨不能一把死张阁老。
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阁老依旧是笑,他说:“就像当年杀莫家一样,就像死小莫一样,陛下杀我何难,杀便是了!”
这老头子强起来,还真是蛮难对付的。
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就差没翻白眼了。
“你可知你在外面说一句是非,对朝政有多大的影响?”或许是因为张阁老提到的自己心里的朱砂 ,皇帝的态度终究软了下来。
张阁老却没有见好就收,他冷笑着说;“我这老不死的也没多日子了,我孙死不瞑目,袁国舅势力如日中天,我对不起先皇嘱托,也对不起太后娘娘厚爱,你说影响,我想请问陛下,你可曾仔细的去揣过袁国舅这个人,你可曾好好的去调查一下,袁国舅都被这陛下做了些什么?陛下觉得我诋毁了你的皇亲国戚,可这位皇亲国戚,就快将陛下的儿子们都到绝境上去了,陛下却还舍不得动他分毫,这天下要是被影响,那也是陛下自己造的,与我何干?”
“你……你确定看到了?”皇帝质疑张阁老。
张阁老便将自己亲眼所见如实的告诉了皇帝,他说:“二皇子殿下是有错,他错在不该听了袁国舅的唆摆,变他手里的工,如今他远走也是活该,但是陛下该正视一个问题,袁国舅的司马昭之心,除了陛下,其他人都看出来了,大家都知道,他这样是为了什么,可陛下依旧觉得他是寒食的中流砥柱,这个中流砥柱,总有一天,会让陛下如丧家之犬,被满世界追赶,陛下若是还在意这天下是不是姓夜,就该正视起来,当年错杀莫家,陛下承认便好了,何必因为害怕承认这个错误,而强行宠佞。”
听了张阁老的话,皇帝往后退了几步,他喃喃的说:“承认杀莫家,就等于承认了朕薄寡!”
这个他做不到!
“陛下难道觉得,您在民众心里是个好皇帝么?”张阁老冷笑着说:“或许您也算得上是个好皇帝,但是您薄寡信,宠佞臣,不顾亲儿,是个傀儡这些传言,早已深民心,您g该好好的出去走走,看看大家对您的评价,这样您就知道了,您到底在别人眼里算什么?”
张阁老觉得,自己说的已够多了,若是这皇帝还不醒悟,只怕也无可救药了。
说罢,他躬退了出去,留皇帝一个人在他家大厅里面发呆。
很久很久之后,皇帝才摇摇坠的从张阁老家出去,走着走着,他又去到了长公主府门前。
这里不有他最心疼的儿,还有吴学士这等与他年为伴的好友,他彷徨不安的时候,总想跟吴学士说说话。
皇帝进门,最惊讶的要数长公主,短暂的惊讶后,长公主叉腰撒泼,“哟,这是什么风啊,把皇帝陛下都吹来了?”
“馨儿,你过来,过来同父皇说两句可好?”皇帝恹恹的手。
长公主却防备的移开,“父皇刚对付完三儿,这是要对儿下手了么?”
“你说什么?”皇帝原本心就不好,被长公主这样一质疑,更是气不打一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极为森。
可他对付的是他自己带打的儿,所以这招基本上对长公主没用,继续叉腰撒泼,“难道不是么,父皇若不是对三儿做了什么,三儿至于现在都不敢与我们来往么,虽然他从阿里不说,但是儿很清楚,他就是害怕父皇以后要杀他的时候,连带着连儿一起杀,可是父皇,我是母亲的儿,当年母亲为了兄长甘愿去死,以后为了弟弟,儿也一样甘愿去死,不管三儿他如何保护,儿都要陪着他的,儿就这一个亲弟弟,世界上就他一个至亲,他若死了,儿还活什么,儿还有脸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