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再去想别的办法,江嬷嬷你还是快些回去吧,过几日我将孩子们接回来,你还得照顾他们!”夜离殇了拒绝了江嬷嬷的要求。
江嬷嬷跪在夜离殇面前,声说:“殿下,奴婢活着一是为了照顾殿下与长公主能长大人,让你们再也不必到任何人的伤害,二就是为了替小姐和莫家几百口人报仇,如今机会摆在我面前,不让我去做,即便我活着,日后我也没脸去见故人,求殿下全!”
“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夜离殇冷声说,反正他不会同意江嬷嬷的的要求。
文艺自然也不同意,说:“江嬷嬷,您是殿下的长辈,您若是这样做,日后殿下就算真的为储君,他也不会开心,因为这是用亲人的换来的,这不是殿下要的天下,他要天下是为了给亲人报仇,不是用来一辈子忏悔的!”
文艺这样一说,江嬷嬷有所松动,低着头看着地面,担忧的问:“那还有谁?”
“我知道!”文艺眼前一亮,看着夜离殇说:“殿下,我想到一个办法了!”
夜离殇看着文艺,文艺低头在两人面前嘀嘀咕咕了一会儿,江嬷嬷与夜离殇抬头看文艺,“这样真的可行么?”
“为什么不行,那些人既然以前都跟袁国舅有牵扯,那就说明,他们一定跟皇后自杀的事脱不开干系,若是这样,不如索就利用他们到底!”文艺冷声说。
夜离殇思忖了一会儿后说:“我也觉得这事可行,就这么办吧!”
“那是要现在就行动么?”江嬷嬷问。
文艺摇头说:“这个事我们不能动,要让对方完全自主,我们只要将名单上那几个人弄好,然后等着那日到来就行了,现在我们没事可做,殿下带着孩子去看皇祖母吧,皇祖母可挂念他们了!”
文艺跟夜离殇带着孩子重现,很多人惊讶之余,自然也有人嚼舌,说文艺他们当初故意用孩子迷别人视线什么什么的,但是他们全然没有理会。
去到皇宫,皇太后看见两个小心肝,也是心肝儿的一番疼爱,抱在怀里就不撒手,不管谁说都不好使。
最后没办法,大家也只能由着皇太后。
皇太后想够了,亲足了,觉得这俩孩子是真实的了,方才安下心来说:“来人啊,传哀家懿旨,当初袁家迫害两个孩子确有其事,但是被我们早一步知晓,方才用计将孩子寄养在别,假装他们已死亡,如今袁家已然崩分离西,这两个孩子自然是要回归皇族的,他们是正统的皇族,是天子的传人,任何人不得辱没!”
“是!”嬷嬷领命而去。
没多久,皇帝匆忙赶来,见俩孩子,他激动之余,也不免指责夜离殇,“三儿,你将这样的大事隐瞒,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你还有何事瞒着朕与你皇祖母?”
“哼,我家三儿可没瞒着哀家,哀家一直都知道这两个孩子安然,你别将哀家也算进去了!”皇太后傲娇的说。
听了皇太后的话,皇帝更是责怪夜离殇,“你这孩子,你尚且知道顾着皇祖母,不让伤心,却连父皇都瞒着,你这还是何意?”
“如何?那时候若是告诉你,只怕你早已将这消息告诉袁国舅了,陛下这是要找由头治我三儿的罪么?”皇太后冷冷的睨了皇帝一眼,已然十分不悦。
皇帝在皇太后面前吃瘪,不敢多言,只能悻悻然离去。
之后连着三日,夜离殇跟文艺都带着两孩子来皇宫看皇太后,皇太后的子骨也越发的朗,脸也好了许多。
之后几日,他们带着孩子在街上疯玩,一副除掉袁国舅便已然天下太平的模样。
恰好在这三日中,京郊出现一座雅竹苑,说是沿袭当初袁国舅在世的时候,常去的那个演算术爱好者的院子,所有热爱演算的人自觉出席那日的纪念活动。
京中人人称奇,不知为何这些文人要顶着是乱党的罪名要祭奠袁国舅,便好奇跟着去观战,去到之后,那负责人便道:“我们今日仅是纪念袁国舅在演算方面的就,与朝政无关,大家还请不要妄议朝政,莫要妄议朝政,多谢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