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事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不通么?”太皇太后放下手里的佛,淡声问。
哼!
太上皇睁开眼,冷冷的看着太皇太后说:“母后以为,他夜离殇能坐稳这江山社稷么?”
“为何不能?”太皇太后淡然的看着太上皇。
太上皇冷声道:“六部人心不齐,各自为政,他一时间连番动作,让六部人心惶惶,夺权时又毫无防备,此时的朝政却不是是如何的紊乱,母后千挑万选的人,可千万不要丢了寒食江山才好!”
呵!
太皇太后笑了笑,没有反驳太上皇的话,只淡声对边的嬷嬷说:“去吧,将文大人请来!”
“文一杭?”太上皇疑的看着太皇太后,“文一杭是夜离殇的人?”
“儿啊,你看人的眼……母亲真是无话可说,当年莫家姐妹,随便谁当这个皇后,你也不会走到后来这步田地,莫大命短,这不怪你,可三儿他娘,这么好的子,你也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可你为何就不懂得珍惜呢,多可惜呀?”太皇太后幽幽的说。
“哈哈哈哈!”太上皇扬天凄苦的笑,“原来儿子真的是……罢了罢了,儿子看人的眼……确实不怎样!”
说罢,太上皇继续不太练的敲打着他的木鱼。
文一杭到的时候,他也没停止。
太皇太后似乎故意要让他知道,他不如他儿子,坐在佛堂里面,要求文一杭大声报告朝政。
“回禀太皇太后,六部各微臣已然协调好,运转也十分正常,都是按照太皇太后之前提点的在运作,兵部陛下直接在管理,但是有之前微臣与席大人两人打下的基础,兵部也并未见任何异常,眼下国事顺畅,一点没到影响,唯一让微臣担忧的是皇后娘娘依旧下落不明!”文一杭据实已告。
太上皇虽然没说话,但是他好不容易带点佛的木鱼声,在听见文一杭说朝政正常的时候,便开始乱了。
太皇太后没理会太上皇,只忧心忡忡的说:“哀家也是看走眼了,哀家从没想到,清河他……他居然才是最包藏祸心的那个!”
是啊,太上皇微微闭眼,当初死他爹,太上皇一直心里有愧,对清河比自己的亲儿子都要好,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最不防的那个人,几乎杀了他所有的儿子,他几乎要将这江山拱手送给他。
太上皇的心很复杂,他既谢夜离殇,又憎恨这个儿子。
“龙卫的人也在寻春妮,会没事的,只是皇帝他重重义,此番非要自己去寻春妮,那朝中之事便只能劳烦文大人多多担待了!”太皇太后说。
文一杭连忙躬道:“太皇太后折煞微臣了,当初微臣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短短一年时间,承蒙太皇太后太上皇和陛下抬爱,一步步走到今时今日,陛下的知遇之恩,微臣当死而后已!”
“多谢!”太皇太后很慎重的道谢。
文一杭躬回礼,“臣惶恐!”
“好吧,诸事要,文大人请自便!”太皇太后说罢,文一杭便告退了。
太上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木鱼,并未说话。
太皇太后说:“儿子,这就是你用人与三儿用人的差别,你可服气?”
听了皇太后的话,太上皇忽然丢掉手里的小木槌,哭倒在团上,他放声大哭,“儿臣不服,儿臣不不服!”
这些年除了在莫家与袁家的事上他办的糊涂一点,其他的他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所以他不服气!
可是,他不服又能如何?
太皇太后留太上皇一人在佛堂哭的像个孩子,要去健去了,因为文艺说过,太皇太后是要活到夜一凡娶妻生子去的,为了兑现承诺,要好好的活着!
且说文艺。
被夜江城跟夜清河掳走之后,他们便从一个地下暗室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地下暗室,不过这个地方随可能听见轻歌曼舞。
所以文艺断言,他们还在京城,甚至有可能就在某座JI馆的地下,可万万没想到,这清河郡王居然如此大胆,会将这暗室建在天上人间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