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一慌,“你说什么啊,我的脚怎么可能好?”
东子听了夏荷的话,里忙将她推下凳子,他将那棍子折断,拿着尖锐的那头,冷声说:“你一再伤害大姐,留着你干嘛?”
啊!
夏荷见东子要杀她,吓得连忙跑起来就跑。
哼!
东子见状,飞身过去,冷冷的抓住夏荷,将夏荷扑到在草地上,他恨声说:“在我看来,大姐对你就是太仁慈了,你既然要装瘸,那我就让你真瘸!”
说罢,东子取下自己束发的簪子,在夏荷哀求的眼神中,坚定的挑断了夏荷的脚筋。
“从现在起,你的死活与我无关,还有你给我记住了,大姐是我一个人的大姐,你没权利挥霍大姐的恩情!”说罢,东子将簪子丢在地上,转身往宫门走。
嬷嬷见状,害怕东子出事,连忙拉住他往中宫走:“国舅爷,您不能这样出去,您在宫里行凶,知情人也就罢了,若是有人不知情瞎说,您可就麻烦了,跟我回去处理一下,快!”
“阳东子,我恨你!”夏荷捧着自己流血的脚环厉声喊。
哼!
东子冷声说:“恨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不在乎多你一个!”
说罢,东子跟着嬷嬷往宫里走去。
文艺看见东子一手的血,披头散发的进屋,连忙跑过来询问:“这是怎么了?”
“我将夏荷的脚筋挑断了!”东子平静的说。
文艺与夜离殇互看了一眼,然后文艺轻轻的捧住东子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东子,我说过的,永远不需要你去出手,姐姐自己来对付她!”
“凭什么让姐姐一个人承受这些痛苦,我是男人,我也能承受的,我能的,对她我再也没有半点亲情了,今日挑断她脚筋,便是将我那可笑的毫无意义的仁慈收起来了,对敌人,我们真的不能仁慈!”东子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文艺的眼泪掉在东子的发间,她心疼的说:“我只想你做个快乐的孩子,你还是个孩子啊?”
“我不是,我已经是男人了!!”东子轻轻的推开文艺,他坚定的握住文艺的手说:“我现在已经是男人了,我能保护你,保护孩子们,我也要保护姐夫,保护所有对我们好的人!”
“傻孩子!”文艺不知该说什么了!
东子将眼泪抹干,他拉着文艺的手说:“你才傻,孩子们只是被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你看你吧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
文艺确实瘦的不成样子了。
她笑了笑说:“大姐帮你束发!”
“是姐,我只有你一个姐姐!”东子强调!
文艺哭笑不得,帮东子束发后,东子便对夜离殇说:“姐夫,我也要帮你们,你说让我做什么,不要在把我当孩子了,我真的能做很多事情!”
“你就跟在席俊身边,帮我们把土地分配的事情做好,便是帮我们大忙了,宫廷斗争,根本不适合你们,你们要光明磊落的活着,这些腌臜事,是我与你姐姐的事!”夜离殇说。
东子还想说什么,但是文艺拉着他的手说:“我饿了,想吃鱼,你去河里给我打鱼!”
“行,我去给你抓鱼!”对东子而言,文艺的事情,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东子走后,文艺忧伤的说:“我还是把他拉扯进来了!”
“没有,他不会记得这件事情,他现在才是真的将夏荷放下,一心一意对你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委以重任!”夜离殇说。
文艺苦笑,“你别,你不要给他太多的权利,防微杜渐!”
“害怕他成下一个袁国舅?那你也要看看,你的丈夫是不是上一个皇帝啊?”夜离殇桀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