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出灯谜的公子听到文艺口出狂言,颇有些自负的拱手,“这位姑娘,我家的灯谜分三个阶段的难度,姑娘若能三个全对,我便将所有的礼都送给姑娘。”
文艺咬着手指,站出来指了指最中间位置那盏黄小灯,“这盏,我要这盏!”
那位公子说,“这盏灯的礼品是在下所画的一幅人图,姑娘若能猜到谜底,画是姑娘的,若猜不对,那姑娘须得给在下一两银子,姑娘可想好了?”
文艺回头看阿夜,阿夜点头,文艺便迫不及待的说,“开,赶开!”
出灯谜的工资打开灯谜,上书一个小娃儿生得好,裳穿了七八套,头上戴着红缨帽,上装着珍珠宝。
那公子看着文艺得意的笑。
“玉米!”可谁知文艺未加思索,便已然回答出来,那位公子的笑,稽的卡在脸上,变了哭笑不得。
他也是可怜,文艺是做食的,见着和食有关的东西,自然门清。
第二次,文艺挑了个红宫灯。
那位公子凉声说,“这个灯,礼品是一坛上好的陈酿花雕,猜不对的话,须得十两银子。”
“好!”文艺轻轻浅浅的笑,那公子竟看得痴了。
他嘀咕,“这小娘子,笑起来面若桃花,清灵婉约,哉哉!”
阿夜见那人对着文艺笑得猥琐,恨不能将人碎尸万段,他周围的人忽然了手臂,嘀咕道:“怎么降温了?”
不不不,是阿夜哥哥僧气了!
第二题的谜面是,乌龙上壁披万点金星。
此时,围观人群头接耳,均不知此题何解,见人们窃窃私语,文艺也面难,莫非,要损失十两银子了?
可阿夜只是稍作停顿,便猜出了谜底,“这是一杆秤。”
那公子听到阿夜答对,脸已然惨白,额间的冷汗也是麻麻。
可文艺却得意了,扬着脑袋说,“公子,把那最难的灯谜拿出来吧?”
第三道题的谜面是,空中揽月,就只有这四个字,除此之外,再无提示。
文艺面一顿,心想,今日算是白忙活了,这谜面可值五十两呀!
就在文艺为难之时,阿夜忽然从人群深走了出来,他气度好,即便没有仆役群,也难掩华贵气质,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浑然天的王者之风。
“猜不到么?”阿夜声问。
文艺抬头,看着阿夜刚毅的下,和微微滚动的结,竟有种口干舌燥的觉,太阔怕了。
“嗯?”阿夜挑眉提醒文艺。
文艺这才反应过来,委屈的点头:“猜不到,总不能是猴子吧?”
噗!
阿夜握着文艺的手,将体转过去,指着他们后面那三层高的屋檐上,挂着一盏小小的灯笼说:“空中揽月!”
“你能揽得到么?”文艺期待的看向阿夜。
阿夜邪肆的勾:“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说罢,阿夜勾起文艺的腰,足尖轻轻一点,便飞而上,取了那盏黄的灯笼下来,给那公子。
那公子笑得一脸兴味,将灯笼还给阿夜,摇头晃脑的说:“这盏灯,只有这句祝福,却值万金。”
阿夜看那公子,文艺看阿夜。
“愿得人间一人意,从此白首不相离。”阿夜用低沉磁的声音念出来,在文艺听来,竟有一种被告白的悸动,心脏像被人生生的扼住,连同呼吸的节奏都乱了。
阿夜将灯笼递给文艺,“咯,你的万金不换。”
“哼,有万金谁不要,偏要一个灯笼,两人的,又不是靠灯笼维持的,是靠菜米油盐维持的。”文艺跺着脚,抢了灯笼就走。
阿夜似笑非笑的看着,不知为何,阿夜觉得文艺对这个灯笼,很是珍惜。
两人在人中走着,文艺将那灯笼小心翼翼的放在前,从阿夜的角度看下去,就看到圆滚滚的灯笼,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