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觉一旦滋生,夏荷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绪,站在原地,凄婉的想着,“我卖了两天烤鱼,加起来还不如大姐以前卖的半天的量,是没把方和诀窍告诉我么?我想……一定是的,就是见不得我好!”
想到这里,夏荷又愤懑起来。
文艺回头,刚好看见夏荷一个人站在梯上,不过一会儿,表变了两次。
“夏荷你在干什么?下来吃早餐!”文艺喊了夏荷一声。
夏荷回过神来,低着头郁闷的说:“好,马上就来!”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东子一边啃酱骨架一边问:“二姐,你今天还卖烤鱼么?”
“你管我卖不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没做生意的天分,是不是也觉得我异想天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注定卖不这烤鱼?”夏荷忽然将食丢在桌子上,转便跑了出去。
东子委屈的看着文艺,眼泪在眼眶子里面打转。
文艺想安东子,阿夜却说:“这点小事值得你哭么?”
东子当即止住眼泪,愤恨的啃骨头。
文艺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并没有追出去,只是招呼东子吃东西。
他们离开后,文艺与安大厨在后厨准备营业的东西,安大厨看了文艺好几眼,文艺笑着说:“你有事就说呗?”
“师父,你这妹妹可不咋样!”安大厨不说就不说,一开口就直指要害。
文艺停下手中的事,淡声说:“谁说不是呢?”
“你对够好的了,怎么就不知道恩呢?”安大厨抱怨的愤然大力切菜。
文艺斜睨安大厨一眼,“你这样是想拿我的砧板出气还是对我的排骨不满意?”
呵呵!
安大厨被文艺逗乐了。
“师父啊,我这人吧,跟人打了一辈子的道,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豁达的子,只怕一般的男人都没师父这魄力!”安大厨是由衷的赞文艺。
文艺没接话,只笑了笑。
但是的笑容里面,却包含了许多许多的东西,有无奈,有怀念,还有更多的是遗憾。
其实也不是生来就这样敞亮的,以前也倔强过,也曾钻过牛角尖,可是那有怎样?
到最后什么都无法改变,所以就学会了豁达,反正怎么都是过,还不如好好过!
且说夏荷,从云雁气狠狠的跑出来后,独自在外面游,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甘心,对而言,觉得大姐自小就没有聪明,可是都能做的事,为什么我做不了?
于是,夏荷又回去了。
卖鱼老头见夏荷回来,笑问夏荷:“昨儿晚上灯市可好看?”
“也就那样吧?”夏荷无打采的说。
卖鱼老头见没什么神,便问:“这孩子是怎么了?”
“大爷,我这几日卖鱼都是亏着本的,心里很难!”夏荷挫败的坐在门口的凳子上。
卖鱼老头笑着说:“那人刚学做的时候,做什么不得亏着,你别泄气,今日我打的鱼,免费给你,你拿去卖吧,博个好彩头。”
“真的啊?”夏荷一听卖鱼老头要免费提供鱼给自己,高兴得当即蹦了起来。
卖鱼老头笑呵呵的说:“你看你,高兴这样,快去吧?”
“谢谢您大爷,我原本没什么神的,可一听了您的话,我瞬间就来神了!”
说完,夏荷便准备出摊的东西去了。
夏荷做的这一切,都被小骑手们看在眼里,其中年纪大些的骑手一号愤然的看着夏荷离开的方向,悄悄的朝云雁走去。
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的,这日夏荷居然意外的生意好了许多。
于是,第二天早上,夏荷又同卖鱼老头撒娇,“大爷,昨日您没收我银子,我生意做的特别的顺,要不您再给我免费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