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啊?”文艺颇有些伤脑筋抓头发。
阿夜难得见她这样伤神,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想吧,半个时辰内给我,我好找人去弄。”说完阿夜就回去了。
文艺捧着脸坐在火塘上,思来想去,愁眉不展。
阿夜再回来的时候,她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不动摇,见阿夜进来,文艺就瘪嘴装可怜,“阿夜哥哥,这个好像很难,毕竟是我的第一个生意,就跟我的第一个孩子一样。”
哎!
阿夜无奈的叹息,这女子每次形容词都推陈出新,让他啼笑皆非之余,竟无力反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