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友生,你这没有的废物,你儿女要杀人了,你难道不管的么?”后娘见自己挠不上东子,气得大骂阳友生。
阳友生想上前帮一把,阿夜淡淡的站在他面前,“我不介意对你动手!”
阳友生当即怂了!
就在这时,村口出现了几把火把,文艺看着火把的来向,便叫住东子,“东子,有人来了,快撒手!”
“我再挠两下!”东子气不顺,又狠狠的挠了后娘两下,这才松开手。
后娘头皮疼的想哭,但是表面一点伤都没有,东子一撒手,她就跪在地上撒泼。
“这姐弟俩啊,没良心的小混蛋,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们拉扯大,居然这样对待我,我不活了!”后娘坐在院子里,拍打着地干嚎。
东子心里有气,便冷声说:“你不想活了,那你去死啊,你死之前不要忘记,给我家门给我关上!”
“这又是怎么了?”是族长的声音。
文艺顺着族长的视线,却看见阳才顺扶着族长,还有几个青年打着火把,已经走到他们家门口。
“族长,您来了,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后娘一看见族长,又开始了下一轮的干嚎。
文艺只规规矩矩的跟族长行礼问好,便没了下文。
族长看文艺挺着肚子站在门口,脸色不怎么好,便说:“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坐下来谈,不要这样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听了族长的话,东子连忙走进去,抬了家里所有的凳子出来,让大家在院子里面谈,就是不让他们进屋。
毕竟,夏荷离开是真的,要是族长问起来,文艺也不好交代。
“说说吧,又怎么了?”族长一天天的处理他们家的事情,语气也不是很好。
但是,他指责的语气,却是全然对着后娘的,要知道,现在文艺可是赵家的掌柜,那在县城都是能说上话的人物。
“族长,我这一天天在酒楼忙得跟什么似的,回到家来都没发消停?”文艺说话了。
后娘一听文艺说话,气得跳起来指着文艺大骂,“我们只是来问问,你把夏荷弄到哪里去了,你让这小畜生打我,族长那小畜生他打我。”
后娘先是凶狠的骂文艺,说到被东子打,又委屈巴巴的样子。
族长淡淡的看着她,问东子:“你打她了么?”
“没有,她一上来就骂我大姐,说我大姐把二姐卖到妓院去了,族长,我大姐二姐都是女人家,她这样说话,算不算一个长辈?”没想到,东子还学会了文艺的吵架技术,先把伏笔埋下了。
族长一听,冷冷的看着后娘,“就算被打也是你自己活该!”
他就没见过比后娘还嘴欠的人。
后娘那叫一个气啊,可是在族长面前,她又不敢放肆。
“可是,这大半拉月的,我们都没见过夏荷,问她夏荷去哪里了,她也不说,我自然是生气的!”后娘狡辩。
族长剁了一下拐杖,冷声说:“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夏荷跟你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吧,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孩子了?”
“哎呀,族长瞧您说的,我虽然有时很恨铁不成钢,但是可从未虐待过孩子啊!?”后娘的话一出口,文艺与东子都冷笑了起来。
自然,族长也没信她的鬼话。
但是他看了看屋里,疑惑的问文艺,“说起来,确实很久没有看到夏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