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楼开不起来是一定的,大辉学到菜谱后,还费劲心思赶走安大厨,就说明他是有目的的,之前我们想不通为什么,现在我却想通了,他就是为了要云雁楼关门,而且我笃定,毒一定是他下的,但是他一定不会留下能被人 查到的证据。”阿夜幽冷的说。
赵老爷看了阿夜一眼,淡声说:“你为什么这样笃定?”
“因为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安大厨被人骗去赌钱,之后被地下钱庄的人逼账,之前消停了几天,就是因为大辉替他还了钱,大辉的要求就是学会做我家春妮的菜谱,但是他一定没有将钱还清,还与地下钱庄的人勾结,一旦他学会菜谱,就让地下钱庄的人将安大厨赶走,待安大厨被赶走之后,他就下毒杀人,然后怂恿人来云雁楼闹事,这样下去的话,云雁楼口碑不再,日后他掌握的菜谱,便能快速崛起,我要是猜得没错的话,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在各个地方开酒楼,待他将这些菜式发扬光大,我们要想再用这些菜式的话,我们就变成了偷盗者。”
阿夜有条不紊的分析了大辉的行为。
赵汝杰倒是赞同阿夜的,他点头说:“阿夜公子说的对,安大厨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很符合这种场景,大辉这一步走得恶毒,但是却很有效,官府查不出来问题所在,那他就是无罪的,我们云雁楼却会因为街坊口相传送,而信誉尽失,他不用负担杀人的罪责,又让我们再也没法重操旧业,他的目的达到了。”
“反正当初我也是准备关门的,如今变成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罢了罢了,只要不摊上人命官司,我也就放心了,不过这损失都是夏荷带来的,所以你们要独自承担。”赵老爷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
文艺冷笑着说:“赵老爷说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吧,当初说好的一起承担,为何现在独独要我一个人承担损失?”
“你若是不承担,那我们便将那夏荷与大辉干下的混账事说出去,我们一起承担了那些人的安葬赔偿,但是从此你妹妹就要被通缉,被人追杀。”赵老爷在赌,赌文艺赔不起这样巨大的损失,也在赌文艺舍不得夏荷变成杀人犯被通缉。
“父亲……”
“你别给我说话,这件事情没得商量!”赵老爷说。
文艺是第一次亲身体会了商人的无情,但是正如赵老爷所言,要是真的要承担赔偿那几个人死亡的费用,还有云雁楼破产的费用,她是真的承担不了,还有夏荷,就算她在坏,文艺还是不忍心让她变成一个被人追杀的逃犯。
在道德与仁义之间,文艺不知如何取舍。
“你要想清楚,你要是承担下来,日后你要是再想做这一行,便再也没有人会买你的账!”赵老爷的这一句话,让文艺犹豫了。
赵老爷说的没错,要是真的全部公开,那她在这里的生存状态就会变得很窘迫。
“你们让我想想,我需要好好想想!”文艺没有当场答应,她心里很挣扎。
离开云雁楼的时候,赵汝杰追上来跟文艺道歉,“对不起三娘,我父亲他……过分了!”
“没事,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文艺就这样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