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眼里闪过一抹幽冷,极为傲慢的对下人说:“你们都出去,我要与我大姐好好叙叙话!”
夏荷的那个“好好”分明是咬牙切齿的。
文艺不知哪里来的自信,竟还对带着恨意,新仇旧恨,让文艺忍不住开骂,“阳夏荷,我不管你现在是谁家的小妾也好,还是哪家的夫人也罢,这里,不欢迎你!”
“大姐不欢迎我?”夏荷觉得,好像听见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文艺冷笑着说:“你跟大辉干的那点鸣狗盗的事,难道要我拿去县衙好好说道说道么?”
说起大辉的事,夏荷多有些害怕,绞着手帕说:“我本就不知道那个混蛋会下毒害人!”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一闹,赵家失去酒不说,我们阳家就没了收,没了来源?”文艺觉得,见过薄凉的人,但是也没见过夏荷这样没良心的。
夏荷冷冷的看着文艺,眼里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来。
“那我就等着东子回来,我问问看,是你滚还是我滚!”夏荷以为,自己现在有钱了,文艺已落难了,所以东子一定会选择。
文艺淡笑着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想你的事,与赵家的合作,从头到尾获利的人就是你,重来都不是我,管我什么事?”夏荷尖酸的说。
的话音刚落,文艺便狠狠的甩了一耳,咬着牙,恨恨的说:“阳夏荷,要不是我去外面找来给你吃喝,你哪有资格在这里说风凉话,你的良心都喂了狗了么?”
“你居然敢打我,你打我?”夏荷咬着牙扑上来,要撕扯文艺。
远远的,东子便看见夏荷要对文艺动手,他不知这人是谁,但是他却能清楚的看清楚,他大姐被人打了。
东子气的运用了轻功,飞进来,一把抓着夏荷要打上来的手,狠狠一推,便将夏荷推到地上,然后张开双臂保护文艺:“大姐,你没事吧?”
“二姐?”当他看过去的时候,才看清楚,那被他推到在地上的,居然是已失踪的二姐。
哼!
夏荷狼狈的站起来,指着东子的鼻子骂:“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二姐现在看你过的辛苦,特意来接你去福的,你不但不激,还动手打我,你这小白眼狼。”
“要说白眼狼,只怕没人比二姐更白眼了吧?”东子冷声讽刺。
夏荷有些错愕,因为毕竟安排的剧不该是这样演的。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失踪的时候,我伤的时候,你们找过我么?”夏荷越想越生气,眼泪也不控制的流了下来。
东子冷哼一声说:“那也是你自找的,当初你跟大辉狼狈为,陷害了大姐不说,你们还干下杀人的勾当,要不是大姐替你兜着,你现在就是个杀人犯。”
“你不要说得好听,说是为了我,其实是害怕赔偿吧?我已打听过了,要是你们承认了是酒吃死人的,你们就要赔钱。”夏荷气的要上前拧东子的耳朵。
东子冷冷的住夏荷说:“二姐,我劝你不要对我动手,你跟大辉串谋,赶走安大厨,大姐菜谱,还杀人,这些事只要我们告诉县衙的人,那县衙便会去追杀你们,大姐也是害者,也而不至于背负做菜要吃死人的罪名,现在窝在家里,什么也干不了,大姐养活了我们,你却这样待,你是我见过最没有良心的人。”
“哈哈哈哈哈!”夏荷疯狂的大笑,一边笑一边流泪,跟疯子似的。
等笑够了之后,便跌坐在地上,指着文艺恶毒的说:“那我也应该让你一下,我过的那些遭遇,只要你了,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无辜的?”
“你无辜?”文艺冷笑着说:“你要是无辜,那这世上就没有贱人了!”
文艺气急了,对夏荷说话也终于不客气了。
但是这两个字深深的刺伤了夏荷,疯狂的大着说:“是啊,我就是个贱人,我不愿跟大辉走,他在酒把我强暴了,你们要是去接我一下,我就不会被他欺负,我被他欺负后,回来的路上又被荣家抓去,荣家老爷说东子杀了他儿子,便让我给他生儿子,他打我,还欺负我,本就不管我我刚被大辉欺负那样,他继续欺负我,将我关在家里,日日欺负我,你们谁去找过我!谁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