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摇头说:“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总会想到办法的,你先不要着急!”
翌日。
文艺让东子和铁牛他媳妇帮着一起带孩子,文艺要自己去县城,东子不放心,他害怕文艺再遭遇夏荷那样的事,非要跟着去,没办法,文艺只能将孩子留给铁牛怀孕的妻子,还让铁牛帮着。
好在,铁牛这个人实在,就算文艺他们现在落魄了,但是文艺家里要是有任何事,他还是会不予余力的来帮忙。
文艺跟东子去到县城,看着依旧繁华的大街,姐弟两人都有些迷茫。
仿佛不久前,他们还在这里吆喝着,数着银子,过着他们的小日子,可忽然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当家的,当家的!”一半大的小子看见文艺,激动得当即跑上来,抓着的袖便激动的说:“当家的,你终于来了呀?”
是他们家的小骑手。
当初云雁出事,文艺当即便求了赵汝杰,让他接手了自己的飞外卖,让文家不必因为有后顾之忧而拒绝跟飞合作。
当时,赵瑞答应了文艺,他会以文艺将飞外卖当是赔偿损失转手给了自己,但是事实上,飞外面还在,也还是文艺的。
文艺见到他也开心,笑着问:“你们怎么样?过的还好吧?”
“我们很好的,只是这么许久都没看见当家的,好想念当家的!”小骑手说着,眼眶便红了。
文艺笑着撸他头发,“臭小子,哭什么,只要赵公子还给你们饭吃,便不要哭,好好干知道么?”
“嗯,赵公子还是按照当家的在的时候,给我们发酬劳,一切都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就是没有当家的给我们做好吃的了!”那小子还甜。
文艺被他逗乐了,但转瞬文艺又问:“最近县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那倒是没有,要说最奇怪的事,当属你们家的二小姐,那日盘下了云雁,虽然是以荣家的名义盘下来的,但是我看见了,是跟赵家老爷易的,为了这个事,赵公子还跟吵架了,也不知赵公子说了什么,二小姐哭得可狠了。”小骑手说。
文艺蹙眉问:“盘下酒做什么?”
“这不,开了一个新的酒,夏和居!”顺着小骑手的手指的方向,文艺远远的就看见了迎风飘的酒旗。
文艺与东子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小骑手不知其中原因,便问:“当家的,这二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变了荣家的小妾了呢,他不是跟那大辉走了么?”
文艺与东子都十分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
东子拍了小骑手一下,不满的说:“以后不该问的事就不要问,也不要去掺和,然后,离我二姐远点,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觉得一样啊,还是那么刻薄!”小骑手不满的嘟囔,见文艺与东子表都不自在,他又转移了话题说:“对了,也想加我们的外卖,但是赵公子拒绝了,他说夏荷心术不正,让我们不要理。”
“嗯,你们不要同打道是最好的!”文艺淡声说。
说完,文艺见小骑手手上提着东西,便说:“你送东西呢,赶去吧?”
“哎呀,惨了差点忘记了,当家的,你一会儿别走,我们都可想你了,你去看看的大家吧?”那小骑手一边说,一边跑。
文艺但笑不语,只目送他离开。
待他离开后,文艺便在街上乱晃,东子也不知晃悠啥,也不好问,就跟着四窜。
文艺走着走着,就看见一杂货铺子前面,一个男人唠唠叨叨的说:“我家那婆娘,就是喜欢吃辣酱,每次在家里制辣椒油,都能给一家人呛死,我真是不愿给买这个辣椒,太烦!”
“烦您还给买?那就表示没那么烦吧?”杂货铺的老板娘笑着说。
“是是是,你们人厉害,我们为了晚上那点事,不得顺着点么?”老人开起了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