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两只披着人皮的禽兽。
宋依依在心底冷笑,轻声说:“会那么做的,肯定是丧心病狂的禽兽。”
原来知道是指这个。
张慈跟宋建松又同时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发现宋依依这是在故意耍他们。可偏偏他们不敢说出来,说出来可就等于是不打自招。
所以两人只能把不满跟愤怒憋在心里,脸上还要带笑。
“你这孩子真是的,说话也要大喘气,真是吓到我了。”
张慈呵呵笑笑,干巴巴的。
“你们知道江兴北说他收受贿赂害死的人是谁吗?”
“我们怎么会知道。”
张慈脸上的笑已经要挂不住了,趁着宋依依没注意偷偷看向宋建松,示意他赶紧想想办法,他们可不能一直被一个丫头片子牵着鼻子走。
“江兴北说,被他动了手脚害死的人……”
张慈跟宋建松同时看向宋依依,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焦急的等着她把下文说出来。
可偏偏,宋依依就好像一下子没了继续说的兴致。
她慢悠悠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张慈跟宋建松:“既然江兴北自己都承认做过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更要调查清楚爷爷的死因。放心,有什么进展我会告诉你们的。”
只希望到时候这两人会高兴自己查到的结果。
“依依,你要走?这话还没说完呢,江兴北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给我站住!”
张慈焦急的询问,还保持着表面的客气,宋建松就还是他那副一家自主谁都必须听他的畏惧他对他恭敬的姿态。
“还有什么事?”
宋依依回头,不以为然的问。
“你把话说清楚,江兴北说他害死的人究竟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警局的人,这种跟命案有关的事情谁会告诉我。”
“难道就连战少也查不到?警局那些人脸战少的面子都不给吗?”
“战少当然能查到,可他为什么要查这些?”宋依依一副‘你的脸皮会不会太厚了点’的表情看着宋建松:“想知道就自己去查,该说的我都说了,战少还在等我,先走了。”
宋依依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砰地一声关上门。
张慈立刻惊慌不已的看向宋建松:“建松,你说这死丫头竟是什么意思?她到底知不知道当年老爷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