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脸苍白,浑发抖。让顾席城不由得想起刚才在酒店里那倔强的样子。
耳边响起一声嘤咛,“为什么不相信我?”
顾席城微微一愣,随即想起刚才冲进门的时候,他对的质疑。口突然涌起一抹奇怪的愧疚。
这种觉十分的糟糕,顾席城拧眉心,弯腰拉住的胳膊。
“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然而,沙发上的人仿佛是觉到是他了,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臂。
即便是在梦里,那子倔强还是不肯服输。
顾席城拽了他几下,突然发现自己和一个病人较劲很没意思,索拨了个电话。
文珊几乎是飞奔而来的,最近正在休婚假,如果不是有急事的话,顾席城不会。
直到进门,看见顾席城好好的站在那里,才松了一口气。
“城,您我。”
顾席城目朝沙发上示意了一下,“给看看。”
文珊这才发现,在顾席城对面的沙发上,一个材瘦弱的人,正躺在那里。大概是因为不舒服,的脸看起来十分的不好。
“这是……顾太太?”文珊有些惊讶,不是说城不喜欢吗?
顾席城闻言,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带着不耐。
文珊忙收回心思,将药箱打开,拿了仪出来诊治。一番忙碌之后,起道,“不是什么大事,应该是伤口初愈,又了些惊吓才引起的发烧。我给开点药吃了就好了。”
说罢,便去忙活去了。片刻之后,端了一碗中药进来,“太太体虚弱,西药伤,我给配了中药。”
顾席城闻言,扫了一眼药碗,便往后退了一步,给让出路来。
看样子,是要动手来喂药了。文珊忙上前,轻轻的推了推项宁的胳膊,“太太,起来吃药了。”
项宁已烧迷糊了,不管怎么,也没什么反应。文珊无法,只好将扶起来,用勺子一点一点的喂。
可是那人却死死的咬牙关,一滴都喂不进去。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文珊的神渐渐凝重了起来,“城,太太似乎烧得有些严重了。如果再不吃药的话,可能会不好。”
顾席城闻言,看着沙发上那个奄奄的人,口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生出一丝怒气来。
他上前一把拽住的手腕,厉声道。“你就这么想死?你有骨气,我告诉你,你就算是病死了,我也不会对你有半点愧疚。”
项宁被他扯得痛了,嘤嘤的嘤咛了一声。
文珊被顾席城吓住了,“城,太太病糊涂了,您不要生气。”
“出去!”顾席城突然喝了一声。文珊一愣,“城……”
“我说出去!”文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旋即转出去。刚走了两步,后顾席城再一次厉声道,“把药留下。”
文珊一愣,这才意识到顾席城要自己喂药。忙转将药碗放在他的手里,躲出去了。
顾席城看着项宁,双眸中燃起熊熊烈火。他咬牙低语。“我是误会了你,你现在这样是准备报仇吗?”
项宁不语,随着热度增高,双颊通红。
须臾,顾席城一仰头,将碗中的药饮下,然后一低头附上项宁灼热的,将药尽数渡的口中。
直到看见全部饮下,他才冷声道,“一笔勾销。”
……
项宁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呆了片刻,才意识到这是顾席城的私人公寓。不同于顾家老宅的风格,这里的装修更加现代化,但也更加清冷。
有人推开门,“太太,您醒了?”
项宁皱眉,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人。
人大方一笑,自我介绍。“我是文珊,城的私人医生,昨晚您生病了,城安排我来照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