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宁抓住顾席城的胳膊，“这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顾席城摇了摇头，“只是略有耳闻。”
苏辙找到律师的时候，律师当然会和顾席城这边说。不过，顾席城也没有多考虑，就答应了。毕竟，苏辙的出现，对一直都深爱着他的苏蕴来说，将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这样对案件来说，是好事。
果然，台上的苏蕴看见苏辙的时候，麻木的眼神终于有了聚焦。她看着苏辙，眼神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慢慢的平静，最后又到单纯、
后来，她微微一笑，“你来了。”
苏辙没有理她，慢慢的坐下来，示意律师可以开始陈词了。
律师说的和之前的是一样的，还是例数了苏蕴的罪名，第一个是刻意制造车祸。第二个就是蓄谋设计陷害项宁。还有一个就是涉嫌杀害江媛婷。
三项罪名，都属于刑事罪名，不管是判了哪一个都够她喝一壶的了。
说完之后，他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法官皱了皱眉，“当事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因为苏蕴没有律师，所以法庭允许她自己帮自己辩护。她没有理会法官，从刚才苏辙上来之后，她就一直在笑。
笑久了，有点瘆得慌。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好笑的。
法官敲了敲法槌，“被告，你还有什么要辩护的吗？”
这一次，苏蕴终于开口了。她抬手先是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拨正，露出了那一张漂亮的脸。
“苏辙，我漂亮吗？”
苏辙没有动，因为他开始咳嗽起来。一声一声的仿佛直击心灵，听起来感觉他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苏蕴拧眉看着他，“你病了？”
控方律师见苏辙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便起身道。“法官大人，被告有涉嫌骚扰我的当事人的嫌疑，我要求结束她的辩护！”
法官点了点头，“被告，请注意你的辩护方式。”
苏蕴根本充耳不闻，还是看着苏辙，“为什么生病？因为我吗？”
法官气的半死，但是人权至上的法庭又不允许他不允许被告自行辩护。毕竟，她也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对方的事情。
终于，在一番对峙之后，苏辙终于停止了咳嗽。他抬起头回视着苏蕴，“是。”
苏蕴眸光一黯，“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