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浴室里被他弄到多次已记不得了,但他依旧觉得不够,把我抱到水池台上还想接着来,我累的不行,咬着他肩膀哭诉:“夜修,我们去床上吧,冷……”
“你不是冷,你是不想动吧。”夜修上嘲讽我,但还是把我抱上,开了浴室门出去了。
床上——
“夜修,慢点,求你……”
我越是求他,他越是来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修终于发泻完。
“我发现你下面的容量不行,才多次,那东西就出来了。”夜修说黄话。
我不理他,困意有些上来了。
夜修又闹了我两句,见我真没力气与他拌,才消停下来。
“帮你把那些东西弄出来,你不难么。”他抓着我腰不让我扭动。
我带着哭腔哼哼唧唧的:“难,可你一弄我更难……”
“还没被满足?我都要被你榨干了。”夜修低笑。
他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么一回事,偏偏就是要往那方面带。
最后他还是给我把他弄在我我体里的东西挖了出来,倒也没再大发了,我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呵欠,有些尿急,想下床上厕所,双刚挨地,人就被夜修抱了起来。
“干嘛?”我睡眼迷糊的看他。
“被我干了那么多次,你觉得现在自己还能站稳?”他面部红心不跳的说。
“……”
我骂了他一句无耻,他笑着没回我,把我抱到马桶上,然后站着没动。
“我上厕所你也要看吗?!”我瞪他。
“看。”他说。
“妈蛋!出去!”
把我惹了,他心舒坦了,踱步出去了。
我觉得我迟早都要被这混蛋气死!
等我上完厕所,想站起来,但正如夜修说的,真的是软到本站不起来,只能又坐回去,扯过旁边巾随便了自己,夜修估着我完事了,进来把我抱回去,放到床上,拉上被子盖到我和他上。
他从后面拥着我,关了灯。
房间顿时陷一片黑暗,他声音低沉沙哑的在我耳畔说:“睡觉了,嗯?”
“嗯……”我很困了,带着鼻音的回答他。
“以后乖乖跟着我,在我的底线范围你怎么闹腾都可以,不要想着逃走,有些事也不要想着去寻找,能告诉你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只需要听话就好了,我会宠你疼你,嗯?”他又说。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有些什么意思和含义,直觉应该与墨镜男说我父亲的那句话有关系,夜修不想让我去找关于父亲的事,是在怕什么吗?
夜修那么强大的人还有他担心害怕的吗?我不懂,但父亲的事我一定要去查,所以我假装睡着了,没有回答他的话。
“睡的真快。”他念了句,便没再多说什么了,抱了我,男人的呼吸渐渐匀称了起来。
我却有些睡不着,实在是猜不出,我的亲生父亲与夜修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渊源。
第二天我是被后背那又又烫的东西顶醒的。
“夜修,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今天先办正事吧。”我手软脚软的求他。
“没想动你,这是男人早晨的自然反应,我控制不了,时间差不多了,起床我们去学校。”他说着人先坐起来,去卫生间了。
我又躺了一会儿才起来,只休息了下半夜,自然没什么神,挂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下的。
蒙迦早就准备好等我们了,对跟在我后的夜修说:“大哥,纵过度会影响你的理智和思维。”
“你别天听老二给你说歪门邪道,你问问他,是纵过度好还是过度好。”夜修没好气的回。
这话题我不参与,自觉退到了一边。
我们三人吃完早饭后,再次回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