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蹭着他心窝,手在他上到乱:“夜修,救我,我真的要死了。”
我抱住他脖子,泪眼婆娑的看他:“夜修你不救我了吗?夜修,连你也要丢下我了吗?”
他重重闷哼一声,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忍忍,解决了阵法,回家做。”
“唔……”双手的陷夜修肩膀里,我很难,难的想死,这个时候唯一的依靠只有一个男人,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
“夜修……”我用尽所有力气的唤他。
夜修似终于忍不住,封住了我的。
当夜修从我上彻下,我眼睛挂着雾气的看他:“夜修,我好想要……”
“好,你自找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烟雾渐渐散去,药在夜修的‘帮助’下也消退了,我人清醒了过来,但夜修还伏在我上。
“夜修不要了……”我开口哀求他,体真要散架了。
“不要?刚才是哪个人哭着求着往我上爬里说着想要的?现在不要了?晚了。”夜修说完后把我翻了个。
我想起中药时自己的表现,的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只能抓沙发垫,由着夜修随意胡来了。
我觉得自己快死了,这男人的火被点起来,怎么比我中了药还要难灭啊!
连陌那混蛋,特么的竟然下药!
就这样在茂春家的沙发上被夜修弄到天昏地暗,他总算是灭火了,最后一次完事后便放过了我。
我趴在沙发上一手指都动不了,哭着抗议:“夜修,就算是我中了催药,可我们还困在阵法里啊,你就不能稍微节制一点点……”
夜修表顿时一垮:“我都快要被你榨干了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告状了。”
我大囧,把脑袋埋进沙发里再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休息了会儿,夜修把他外套脱下来扔我上:“穿好。”
“你找到方法离开了吗?”我一边套上他的外套一边问他。
他正坐着穿衬和裤子,壮健硕的膛上全是我指甲的抓痕,很暧昧,空气中也全是欢爱过后的味道,我又了,低下脑袋不敢看他。
“山鬼地藏供奉在家里对家的风水并不好,连陌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不会害他姑姑,因此能断定,这山鬼地藏并非连陌所设置。”
“你的意思是……”我有些抓到重点,又有些迷茫。
他看向我:“除了连陌以外,还有一个人在暗中要对付你。而且那个人,同样在利用连陌。”
墨镜男!
我脑袋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现在除了他以外,没人还会如此心积虑要对付我了。
也就是说,现在墨镜男和连陌,是一伙人。
夜修好像发现了什么,朝那边走去,我也想跟去看,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软,又跌回了沙发。
夜修回头睨我一眼:“被我干的站不起来就好好待在那儿坐着。”
这话真太流氓了,没法听了,我堵住自己耳朵。
夜修低笑了两声,旋即拉开冰箱的门,把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他看了看,然后把冰箱劈了两半,在冰箱里层,掉出了一块扁牌子,夜修捡起来看了看,冷笑:“果然如此。”
“写的什么?”我问他。
他反手准确的从那么远扔到我上:“自己看。”
扁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字:死婴之墓。
四个字里仿佛出了无穷无尽的怨气,我浑一冷,连忙把牌子扔到了旁边:“难道说这是那个鬼婴的墓牌?!怎么会在这里!”
“茂春家之所以出现闹鬼现象,是人为的,有人使法让人死去婴儿的灵魂变厉鬼,又刻了墓牌放到茂春家,就是为了让鬼婴来找他们。”夜修说。
正说着,地板突然剧烈震动了起来,地砖裂开,从地板下钻出了无数只像蟑螂一样的虫子,只是那些虫子脑袋正中都有条针一样的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