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这次才有了反应,快步走到张宇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冷冷的盯着张宇的眼睛,似乎是确定他是否说谎,看了一会沉声道:
“有办法,你不早用?还等什么,还不快做!”
张宇能听出中年人压抑的怒气,老人的昏迷不是无动于衷,他是在克制自己,现在的他不能乱。也许感受到自己情绪有点失控,中年人深吸了口气,松开了抓住张宇的手。
“快!香菱,去我办公室把我的包拿来,快!”
张宇也没在意,忙让香菱去取自己的包,自己则是吩咐其他的医护人员将老人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脱光,
“张医生,老人家脖子上还有块玉佩取不下来,需要取下来吗”,
一个小护士说道,张宇地目光也移向老人的脖子,一个造型古朴,篆刻不知名花纹的玉佩正静静地躺在老人胸前,他也没多想,道:
“不用,移开就是了”,
顺手将玉佩从老人的胸前移开。等到香菱将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拿来,张宇一把夺过,从中取出一个黑色扁平的方形盒子,打开,一排银针整齐排列,在灯光照耀下明晃晃的。
“你确定这有用?”
中年人语气又恢复冷淡,但语气中存在明显的质疑,现代医疗体系很多实例证明了古老的针灸体系对治病是无效的,人们都快忘却了古老的华夏医学中还有这样一套神奇的疗法。
“现在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张宇也是淡淡地反问,没有转身,眼睛盯着眼前的这套银针,微微叹息,这可是奶奶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了。中年男人沉默,也就没有反对,静静的看着张宇行针。这一切一切的动作看着挺长,但也就在老人昏迷的几十秒中进行的。
其实张宇也没有多少把握,自己自从学会这套针法,却从未在外人面前实施过,今天要不是大家的性命都握在他的手中,他也不会用出。
张宇迅速取针,后顶、大陵、郄门、内关,一一刺下,手法娴熟,无丝毫迟疑,看的周围的人心中的希望升起,就这架势,一看就有很大的把握啊。
“动了!动了!老爷子的手指动了!”
也不知谁大喊了一声,人们都朝向老人的手看去,只见老人的手微微颤抖,蜷缩似要握住什么东西,众人心中的希望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