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力拍了拍手,“老大,那些小蝼蚁都解决了,这也太没有挑战了,跟我们以前接的任务完全不能比啊!”
“那下次我袖手旁观,都让你解决算了?”李斌打趣着,人都解决了他们的心也舒畅不。
“那哪行啊!你的定位可是社会我斌哥,人狠话不多!”
“好啦,你们两个别贫了,胡力,那副画呢?拿出来吧!”林焱看着两人难得的轻松,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意。
胡力看了看陈应,面带为难。这是老大拼了命保下的,而陈应在白蚁接到的命令也是这幅画啊!
“胡力,你放心吧。我和白蚁的恩怨已了断,我如今已不是白蚁的人,这幅画对我来说已没有任何意义了!”
陈应说道,看了夏盈盈一眼,“我会退出雇佣兵,不会再接任务了!我这个年纪可以种树养养花,安度晚年了!”
“拿出来吧!”
林焱再次发话,胡力点了点头,将画给取了出来。
陈应面带诧异的看着胡力手臂上那被火烧灼过的疤痕,他竟然有胆量将画带在上,用的还是让人本无法想到的办法,真是后生可畏呀!
胡力看着林焱将画递给夏盈盈,更加的不理解了,但是他相信老大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
“盈盈,再试试吧!”
“嗯!”
夏盈盈仔细的端详着那幅图,的眉头微微的蹙着,如水一般的眼睛里似乎在回忆着,用力咬破了指头,滴了滴鲜在那画的正中央太阳的位置。
突然那画的彩变了,那被鲜染的太阳竟然仿佛像活了一样,照在画里边的村庄上,那村庄的一条小路被照得特别的亮。
“林焱哥,好了!”
夏盈盈再将画还给林焱的时候,那画给人的觉完全变了,耀眼的阳下那条小路仿佛通往不知名的远方。
“什……什么况?”胡力一脸蒙圈,“就这样?”
靠,他还以为有长生不老药这样的宝藏呢!
“那当然啦,它就是一幅画,不然你能指它变什么样呢?”林焱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牛鬼蛇神啊!
“林焱哥,我是不是没有帮上什么忙呀?”夏盈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着,可是无论怎么回忆,总觉得有一部分的记忆被空了一样想不起来。
“没有,盈盈,这样已很好了。”林焱安着,“天快亮了,赶让陈老带你回去检查下体,也不知道邵华伟给你用了什么药,对体有伤害没有。”
“嗯!”
夏盈盈咬着下,轻轻的趁林焱低头靠过来的时候吻住了他的脸庞,脸颊通红,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林焱哥,真的不想跟他分开!
“乖,先回去!”
林焱愣了愣,住人软飘香的长发,说着。
茶侬乡的一户人家里。
梅姨听着房门打开的声音,看着李念念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起了床,赤着脚走了出去。
“妈,你还没睡呢?也不披件服,夜里凉,别冒了啊!”去架上拿了一件披肩披在梅姨的上,拉着坐在椅子上,给倒了热水暖手。
“念念,盈盈那丫头找到了吗?”
“东哥已找到了,妈,你就别担心啦,你的体还没有恢复好呢,赶睡吧。”李念念一边说着一边又烧了水。
梅姨摇了摇头,“我不瞌睡。你和盈盈联系了没有,让搬过来住吧,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住外面怪让人不放心的。”
“的电话估计掉了,东哥给我打过电话说没事了,等我明天去找和说下搬过来的事吧。妈,你赶睡会儿吧,天都快亮了!”
“好好好,我去睡会儿!”看不睡的话李念念是还会不停的唠叨的,梅姨拉着的手,将杯子放在手里,披着披肩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