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罗远也不想去搀和这件事,可现在牛母的所作所为,是将罗远放在火上烤,答应也不行,不答应也不行,罗远有些头皮发麻。
“哎哟,大妹子,你这是干啥?小远一个孩子,可受不得你这一跪,是会折寿的啊!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动不动就下跪算是怎么一回事?”罗母一看,坏事了,这要让别人传出去,罗家也甭想在这牛家村立足了,自己的儿子都让长辈给跪了,谁还敢跟自家来往、
都是同村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得不说,牛母这一招的确很是狠辣,罗家都落魄成这样了,还不放过,罗母心中很是不忿。
“嫂子,您可是看着田海长大的,您说,谁家孩子没有犯错的时候。田海不过是一时犯了糊涂,怎么就被抓进去了呢?嫂子啊,您可得劝劝罗远,让他帮忙在镇长耳边说说,看能不能把田海放回来,我一定会感激您的!”牛母哭着说。
罗远听到之后,简直快要气炸了肺,“犯糊涂?也亏得您敢说出这句话来,也亏得镇长他现在不在这里。他那是犯糊涂吗?是猥亵未遂!小影那丫头你也看见过,咱村里谁见着她不是心里欢喜。你那儿子倒好,跟你那个好女婿带人上去想去毁了人家一生啊!”
“你说,你会感激我妈,那之前你去哪儿了?我们家以前可待你们家不薄,可自从我们家落魄之后,你们是赶紧撇清干系。现在好了,你儿子犯了事儿,想起我们家来了?”
牛母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这事儿也的确是牛家做得不地道,可眼前自家当家的男人都被抓进去了,没了顶梁柱,村官也干到头了,再不捞出来,牛家就彻底完了,哪儿还顾得上别的。
“罗远,你这,你这说的什么话?以前的事,发生都发生了,咱们再怎么说,也都无济于事,要不,等你叔出来之后,我让他们爷俩给你赔罪?”
罗远冷笑一声,抽出腿来,“说得倒是轻巧,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攀不起牛村长的高枝儿。再说,我们两家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事儿,您还是另寻高明,我无能为力。”
一旁跪着的陈家的人此时面子上也挂不下去了,起身说道:“好个罗远,虽说牛家的确对不起你罗家,可今儿个我们是怀着诚意来请你帮忙的。你不帮也就算了,何必口出恶言?”
罗远抠了抠鼻孔,弹出个黑黢黢的脏球,“还没请教,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