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上回,罗远卖参获得了闻问切的友谊,也获得了一笔钱还了欠牛家的债,却没想农村路太,人心也复杂,牛母竟然诬告罗远犯罪,害得罗远进了警局,若不是闻问切施以援手,指不定罗远真的被关了进去。
得知真相后,罗远狠狠打了牛母两耳,进屋之后发现母亲昏倒在地上,连忙施展温养术救醒了母亲,然后将前因后果告知母亲,最后告诉母亲彻底断绝与牛家的来往。
另一边,陈家。
“哼!既然罗远那个小兔崽子不肯帮忙,我们也不必拉下脸去求他,这样反而是把脸过去让他打罢了。我记得我有一个远房的表兄弟,是在市里做高的。听说他跟顾青山之间有些不和,咱们可以去请他帮忙。”
陈浩的父亲在被关了几天之后就被放出来了,因为事并不是他指使的,顶多是个管教不严,然而陈浩却还在里边关着,也不知何时会被放出来。
被放出来之后,陈浩的父亲很是不甘,既然自己斗不过顾青山,难不还不会找靠山了,刚好想起来自己有一个远房表兄弟跟顾青山是对头,陈浩的父亲就将主意打在了他的上。
“既然你有表兄弟在市里做事,早就应该找他帮忙了。我也不用被罗远那个小兔崽子拜拜辱了一顿。哼,我倒要看看,这次罗远那个小兔崽子能翻出什么浪来。”陈母愤愤说道。
陈父却面难,“找他倒也容易,可我了解他,如果要他帮忙的话,咱们家可就得大出了。我这半辈子辛辛苦苦攒的那点,也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他的胃口。”
陈母在一旁怂恿道:“哎呀,你再心疼你那点钱,你儿子可就要死在监狱里了,我看你到时候死了,谁给你披麻戴孝!”
陈父咬咬牙,狠狠说道:“你说的对,不管了,先把儿子捞出来。钱没了可以再挣,儿子没了,就彻底没了。”
随后,陈父将存在银行里的钱全部取了出来,倒也有不,足足五十万,再加上家里放的,怎么也有一百万左右了。
陈父带着钱到了市里,连弯都没转,直奔副市长的家里去了。
“哎呀,表哥,咱们可有二十多年没见了,今儿个是吹了啥风?竟然把你给吹来了,来来,快请进,上茶。”副市长将陈父迎了进去,好一副热好客的脸。
陈父有些宠若惊,没想到竟然会这么被欢迎,难道自己以为错了不,自己这表弟可是个铁大公,不但一不拔,还雁过拔,周皮都没他狠。
“这个,副市长啊!今天来,是想向你反映个事儿的,你看,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礼是轻了点,但是咱们谊却重啊!”陈父有些语无次,从怀里掏出银行卡说道。
这银行卡里边的钱,是陈父当天取了之后重新办卡存进去的,八十万,吉利数字,在他看来,当的现在就图个吉利数,这些钱还不知道能不能满足这个铁副市长表弟呢!
果然,见了“礼”,副市长的表更加热起来,握着陈父的手,激动之溢于言表。
“哎呀,表哥啊!你来就来,还带什么礼啊?对了,这礼有啥名头?”副市长问道。
陈父道:“这礼就一个字儿,发,五个零,六位数,图个吉利。”
副市长直接招呼着,“上好茶!把我那珍藏的武夷山大红袍拿出来,也让我表哥看看我的诚意!”
好么,这带钱不带钱的,待遇还不一样,没看见银行卡之前,只是上茶,看到之后,就变了上好茶,还是武夷山大红袍,陈父心里很是不忿,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人家做什么,自己看着就是。
“这个,表哥,茶就不用了吧?你也知道,我一个种地的,哪儿会品茶啊!品茶是你们这些文化人应该做的事。我呢,是来跟你反映个况的,你看?”陈父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