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当家的。醒醒,别装了,快起来,姓潘的已被我们唬住了,儿子有救了。”
潘伟刚走不久,陈母就将陈父晃醒,原来,这竟然是一个局。
事是这样的。
一天前,陈父托人问了一下副市长的行程,发现副市长已开始下乡了,于是陈母便定下计划,拿自己之前与潘伟的做筹码,演一场戏。
当然,陈父是绝对不同意的,因为这要让自己戴绿帽子,可陈母却狠狠贬低了陈父一通。
“不这样,你有什么办法?就你那三寸小蜡烛,不中看也不中用,你要是能起来,我也不会用这个计划。反正现在咱们徒有夫妻之名,不管你同不同意,儿子是必须要救的,你要是不想救你儿子,那好,咱们也别忙活了。你要是想救你儿子,就别废话!”
陈父一时语塞,可却怎么也说不出不救儿子的话,辛苦养了二十年,没有亲也有,怎么能一下子说不救就不救。
“行了,你也别我我我了,我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可不这样,你有什么办法?”陈母无奈地问道。
陈父不说话了,心中却百般纠结,不过也实在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都怪自己没能力,让自己老婆献。
最后,陈父一咬牙,什么话也不说走进了屋子,陈母默默了眼角的泪。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知道,你一直都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可要不是没办法,我也不愿意跟他再有什么瓜葛,老头子,你点委屈,等儿子出来了,咱们就搬走!”陈母暗自说道。
陈母的话,陈父一点也没有听到,他的脑子里全被自己老婆与自己表弟的前程往事装满了,一个人独自喝闷酒,喝到不省人事。
于是,便有了陈父听墙角的事,如果真是要捉的话,陈父早就拎着菜刀把狗男砍死了,一切,都只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
虽说父爱如山,母爱如水,可这种畸形的爱,是要不得的,诸位看看便罢,切莫当真。
“罗远,罗远,副市长来了,快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罗远老远就听见村长在那唤,罗远不不愿的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叔,干啥?我正准备去地里呢!副市长来了?来就来呗,他还能吃了咱们不?一没二没抢的,整得跟我东西你风似的。”罗远抱怨似的说了一句。
“小伙子真是风趣,你就是罗远?听说,你承接了几个镇里扶持的项目,今天我就是过来看看。你看,方不方便带我去看看?”潘伟一脸和善的样子,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罗远吓了一跳,合着自己就在人家眼皮子地下说这番话的,幸好人家没有计较,罗远心里有些庆幸。
“啊,副市长,您好,这个,不好意思啊,刚没看见您在这儿。这,你看,是先去地里?”罗远问道。
潘伟“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了罗远的话,心中却想着,顾青山啊顾青山,今儿个就找好机会把你拉下去,看你还怎么跟我争!
潘伟心里的话,罗远并不清楚,罗远只是关心自家地里的东西长得怎么样,别的也不关罗远的事。
“你看,这就是承接的项目所种的蔬菜,没有施加任何化和农药,只在播种前撒了些农家,无污染无公害,连菜叶子都可以生吃。”
不一会儿,走到地里,罗远指着眼前这片地对着潘伟说了起来。
潘伟心中冷笑了一声,“没有施加化?只有农家?那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长这样,如果没施加化能长这么好?顾青山呢?把他给我来!”
潘伟大发雷霆,就算你们装样子也要专业点,不施加化才有鬼了,这蔬菜长势这么好,比其他同期播种的简直好到天上去了,说没施加谁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