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要是个爷们,咱们今天就把话清清楚楚说出来,一直憋在心里,到底算个什么事儿?这样就是爷们了?现在也没外人,咱们今天好好唠唠。”罗远怒道。
闻问切似乎也被罗远的语气给吓醒了,了充满丝的眼睛,看着罗远道:“老弟,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罗远没好气地说道:“还接我,就你这样子,把车开沟里去了都不知道咋回事。行了,老老实实把事告诉我,咱们哥俩也能想个应对的办法不是?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有个子高的顶着,你还在这颓废着,算个什么样子?”
一提到这事,闻问切也沉默起来,良久,方才开口说道:“这件事,说来那可就话长了。你知道的,我是中医协会的副会长,眼看着正会长就要到任了,我不是也在准备着嘛。”
“你也知道,老哥虽然不喜欢玩弄权力,可当上正会长之后,就可以见到很多失传已久的孤本医书。我这辈子没什么爱好,就喜欢钻研医术,你是知道的。”
罗远这才明白,原来是这种事,可是遇到这种事自己也没办法,听闻问切的语气,难不他没竞选上?
随后,闻问切的话,总算是给罗远解答了疑。
事,是这样的。
因为正会长就要换届了,闻问切便在心准备着各种事宜,每件东西至都检查了好几遍才放心,可以说,就连闻问切年轻时候去相亲都没有这么专心过。
然而,百总有一疏,就算没有,有心人也会给你制造点麻烦出来的,权力是个好东西,很多人为之着迷,甚至不惜为此做出悔恨终生的事。
竞选当天,闻问切带着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到了会场。
这中医协会不像其他的选举似的,别的选举基本靠投票,而中医协会是又要投票又要有真才实学,不然,任凭你拉满了票数,你也当不上这个正会长,反而还会到别人的各种奚落,尽白眼。
闻问切当然不是那种拉票的人,按照闻问切的话来说,咱老闻的医术,那在世界上也是能够排的上号的,不说所有的病自己都能治好,怎么说大部分的病也是很有把握的。
不过,这件事倒也是真的,别看平时闻问切的店里没几个人,真正忙起来的时候,闻问切恨不得浑都是手,而且来看病的人,非富即贵,可以说老闻的人脉很广泛。
然而,谁能想到,竟然会在竞选的时候出个岔子,还差点闹出人命来,这使得闻问切的名声一下子变臭了起来。
这也不是闻问切故意为之,而是有心人给闻问切下的绊子,人红是非多,只要有权力的地方,就有争斗,这点是放在哪里都合适。
言归正传,正好,竞选当天,要考究各位候选人的医术,也不知道当时正会长是怎么想的,正好有一位高突发疾病,正会长一把脉,眉头就皱了起来,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也难,关键就在于怎么用药。
于是,正会长大手一挥,谁治好了这位谁就是这一届的正会长了。
一众候选人一听,哪还能等下去,直接一溜小跑过去把脉,一点看不出来苍老的模样。
可这一把脉,大部分人就皱起眉头了,原因无他,这病他们要么就是没治过,没什么把握,要么就是被人收买了之后自动选择放弃的,反正最后选择放弃的人很多,只剩下闻问切和另外一位苏姓的老中医还站在场上。
谁知,这苏姓医生在和闻问切把完脉之后,却让闻问切先治,这上的话,倒也漂亮,“闻副会长,外界盛传您是圣手,这病,要不您先来?我虽然有点头绪,可也拿不准。”
闻问切当时也没怀疑别的,只道是那姓苏的淡泊名利,不与自己争,于是闻问切抱拳告谢一声,便开始了思索起来到底该开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