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问切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按照自己的房子里抓的药怎么会出现别的药材在里边,而且,所有的工序都是过自己一手持的,别人也没办法手不是?
“闻老哥,这你还不明白?一定是有人在竞选时候要用的药里边做了手脚啊!指不定,生病的那人也是提前安排好了的。”罗远道。
闻问切长叹一口气道:“唉,我也是在回来了之后才明白的,当时只顾着愧疚去了,以为真是自己老眼昏花多抓了一味药。等我回来了之后,我是越想越不对劲,你想啊,在我这儿治病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一直都没哟出现这种况,怎么就竞选的时候出事儿了呢?所以,一定是那个姓苏的搞得鬼!”
接着,闻问切又说着当时发生的事。
当时,姓苏的中医还过来安闻问切,道:“副会长,您别往心里去,这件事您也是一时疏忽罢了。正会长就那个子,他不是针对你。”
闻问切垂着头说道:“不,是我的责任,我竟然没有及时发现问题所在,是我差点害死了一条命啊!全都是我的错!”
姓苏的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闻问切的肩膀,然后转走了出去,只留下闻问切一人独自在会场。
闻问切仿佛听见了别人在背后议论他的事,说什么“你看,就是这位圣手,还差点治死人了呢!我看,以后也别找他治病了,这么差劲,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副会长的,指不定是带关系,或者钻空子进来的吧?”
“老闻啊!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会场的时候,我顾着着急了,对你说的话可能重了些,你不要往心里去。”
没一会儿,正会长的电话打来了,问起闻问切当时的况。
闻问切道:“我的确是按照我的方子来抓的药,可是怎么会出现别的药材我也很奇怪。兴许,真的是我老糊涂了吧!给你添乱了。”
正会长怒道:“老闻!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这件事,我会彻底调查清楚的,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几天,行了,就这么办吧!”
闻问切正说着,谁知正会长却把电话挂断了,一点也不给闻问切说话的机会,无奈苦笑一声,闻问切便返回了县城。
“老哥,要不咋说你运气好呢?连正会长都向着你,你还在这儿颓废,有意思吗?你还是赶振作起来,免得被别人趁虚而了。”罗远道。
闻问切笑了笑,道:“我是没想到,我一辈子与世无争,难得争这么一次,却跌了一大跤,好悬没把我叠晕了。我是搞不懂,一个中医协会的会长之位,竟然也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罗远却道:“凡事要看开些,不要一门心思的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了。你就是这个子,要我说啊,这件事还有转机的。你就安心在家等着吧!”
闻问切一想,还真是罗远说的这个道理,合着自己这么些天都白费了时间,瞎颓废,既然别人要针对自己的话,那就明着来好了,大不了就刚正面,谁怕过谁?
一想到这里,闻问切觉得酒劲全部都消下去了,于是再次提起酒壶给罗远斟满,道:“还是老弟你看得比我清楚,来,为了庆祝一下,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罗远爽朗笑道:“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老哥!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正喝着呢,闻问切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那一个震耳聋,老人机,没别的优点,就两三个好,电量足,声音响亮,还有字体够大,掏出来能砸死人的那种。
“哟,是会长,他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干啥?”闻问切掏出手机一看,是会长打来的,好奇的问道。
罗远将杯中酒一口饮尽,道:“还愣着干嘛啊?接啊!指不定是好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