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间,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轻轻的抚着我,跟着有什么重重的压了上来,而坚的东西一点点的顺着慢慢的缠上我,冰冷而又尖悦让我发痛却越发的昏沉。
我想动,却发现手脚无力,努力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服被开,微带凉意的大手肆意的着前的软,冰冷的死死的贴合着我,顺着手在我上游走、
体越发的发软,体有东西慢慢的变得火热,跟着那缠着我的东西突然拱出什么炙热的东西抵住了我的下面。
潜意识里告诉我这样不好,可我却控制不住体的本能,隐约的好像自己还了出来,耳边似乎还传来一声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跟着一阵剧痛,体好像被撕裂一般,那东西居然就这样进去了,带着无比的火热以及巨大。
我痛得大,那双带着凉意的手轻轻抚着我,冰冷的落在我的前耳后,痛慢慢的开始消散,意识也开始沉浮。
混沌之间,那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的道:“我等了你二十年了,二十年,你终于回来了!”
我秦辰末,从我记事起我爹娘就给我认了个蛇爹。
小伙伴们没因为这件事嘲笑我,别人认祭爹,好歹也是大仙啥啥的,最不济也会是块大石头,而我认的却是一条藏在大柳树里从来没有过面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蛇。
可只要我不肯去送祭礼,原本宠无度的老爹就会对我进行竹笋炒的教育,所以每年我都老老实实的去送祭礼。
大了之后,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我也见多了,就当孝顺爹娘,每年去走个过场。
就在我二十岁生日前几天,我爹特意打电话我回去给蛇爹烧祭礼,说二十岁是关不能不去。
我好说歹说都没说过我爹,他还要挟我如果不回去,就拿出他供在堂屋里的那竹条到学校来将我打回去。
打,我是不怕,可我丢不起这个脸。
给祭爹烧祭礼这个请假的理由我是没脸用的,我带着愤恨跟老师说我爹得了重病,这才请了三天假回去。
到家已是晚上了,我坐了一天车,饭都还没吃,老爹就拉着我去村后的那棵大柳树前让我跟蛇爹说一声我回来了。
原本我一路后悔怕生重病这个理由会诅咒我爹,这会子被后山的冷风一吹,我半点悔意都没有了。
在我爹威胁的目中,我软软的对着柳树弓了弓子,有气无力的说了声:“蛇爹,我回来了。”
就在我话一出,一柳条突然被风吹起,轻轻的拂过我的脸,就好像用手轻轻了一下。
那柳条冰冷无比,吓得我连忙朝后退几步,拉着我爹就跑了。
吃过饭,我立马就到床上睡去了,才有了这梦里的一幕。
我是被冻醒的,我妈二十年如一日的掀被子我起床,可这次一掀却吓了一大跳。
床上腥红一片,还有着一些黄白不明的东西,夹着浓浓的腥味,吓得我妈脸一青,瞪眼就想骂我,见我也是一脸惊,只是咬着牙我看一些儿不良的东西,跟着就收拾床单,让我自己给自己留点脸,别说出去。
我也吓到了,昨晚那个梦立马就涌了上来,可见我妈担心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敢说出来,也不知道那倒底是梦还是真的。
这天是我二十岁生日,我爹娘似乎特别高兴,做了一桌子好菜,我爹喝高了,最后拉着我痛哭,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胡话。
说什么就算他没命也会护着我的,只要我好好的,就算他死了也值了,我娘也在一边抹眼泪,搞得好像我二十岁生日是什么大日子一般。
突然说这些话让我觉的,一边安他,一边想着他平时竹笋炒时也没见他手下留,更没见他每个月多给点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