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表舅一家才走,曾小强就来了,这一个月他都没有再出现,这次一来却说是帮胡君来接我,走不开。
原本缠在我手腕上睡觉的柳坤生听见是他的声音,眼神里冷意闪过,见我瞪他,哼了一声复又睡了过去。
胡君是初中时跟我玩得不错的同学,据说十七八岁在外面打工时就跟现在的老公好上了,后来怀孕了就回老家生子带娃,体在家里做什么,曾小强也不清楚,只知道胡君因为孩子生病找他借过几次钱,但都过没久就还了,想来生活条件并不是很好。
到了镇上时,胡君正抱着孩子,脸青黄,双眼无神的坐在网吧旁边的餐馆里,见我来了,眼泪哗哗的直流,拉着我直哭得说不出话来。
平时我最怕人哭,一来不会哄;二来一哭有事求你帮忙,你本没办法拒绝;三来胡君还抱着娃,一哭,娃也跟着哭,那一个凄凉,旁边路过的人看着我跟曾小强,眼里全是鄙夷闪过。
连餐馆服务员从我们边过时,都要朝我投个不要脸的眼。
我瞬间觉头皮都炸了,知道这年头我们仨这况很容易让人脑补正室抱着娃跟在外养小三的老公对质痛哭的画面,连忙胡君别哭了,可反倒哭得更厉害了。
最后在我差点抓狂时,曾小强也不了那些去他网吧上网的孩子对着他一个劲的吹口哨好,朝大吼着别哭了,这才让胡君收了眼泪。
“你以后这么哭的话,我就直接将你打晕,实在让人不了。”连柳大爷都从睡梦中吵醒,嘶着蛇信满眼不了要直接吞了胡君的样子。
等上了两遍茶水,在胡君嗒嗒又时不时哄孩子的话语中,我才依稀知道这是怎么个事。
胡君跟老公是在广州花都打包厂里认识的,那种厂很多初中毕业未年的都在那上班,以件计酬,一个月勤快的话也有五六千的样子。
生了娃之后,胡君没法子上班就在家带娃,为了生活老公就还在厂里打工。
就在半年前,他老公往家里寄的钱越来越了,上个月更是没寄钱,胡君问他,却说是厂里没事做,胡君也就没多问。
可半年月前,老公突然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个的。
那的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无论长相穿着都普通,看不出什么不对,可胡君每次一问哪里来的,都会被老公骂,晚上更是和那孩子他们三个人睡一床。
“咂!一龙二啊,真会玩。”柳大爷嘶拉着蛇信一脸的鄙夷。
胡君听不见,依旧往下说,也不了这种耻的一想往娘家跑,可当初不听劝嫁给老公时,家里就不准回去了,现在又有了孩子只得忍着。
但那的在家里呆久了时,却发现不对了,先是老公半夜总会是发出痛苦的声,趁着白天那的出去转时,看了老公的体,这才发现老公上居然被咬得没一块好,很多地方甚至见了骨头,看那伤口大小,明明是被人一口一口咬下来的。
而家里的鸭也开始莫名的失踪,连家里养的那条狗在一天夜里突然死了,尸体被咬得残缺不全。
胡君跟老公说,可他老公却说自己体好的很,哪里有什么伤口,还打胡君,说见不得他好,嫉妒心强不准他跟别的人好。
细细的观察那的,却发现无论白黑夜都十分正常,但家里的鸭依旧在,可只要老公一说让那的走就被老公打。
哭得没法子,想找我去帮忙却听曾小强说我出手要两万块,拿不出这么多钱,只得又强忍着。
实在是害怕,就不顾老公的打骂,自己一个人抱着娃在另一间房死锁着门睡。
就在前两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时总觉有人在床头看着,睁开眼时,却见那个来路不明的的站在的床头,双眼放着绿直勾勾的盯着怀里的孩子,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