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气的是,蛇从一开始就知道很多事,将小白扔我之后,居然就一直躲在旁边。
心里一来火,我拿着桃木剑对着他那条鲜红的蛇尾就是一通乱窜,他痛得哇哇直,只得摆手道:“你不知道你这是雷心桃木制的吗?共工皮厚不怕,我生长怕啊!”
“说!”既然他怕,我得就更用力了。
在蛇摆了几次手后,他还想朝我动手,小白嘶的一下就游了过来,吐着蛇信瞪着他,他只得认输。
“这事也不算是什么,柳坤生不是跟你说过吗,建木是共工化的,可那只是蛇骨。”蛇眼带痛意,看着我道:“他撞倒不周仙山后,负重伤,被娲祖所擒。娲祖——”
他说着,眼神闪了闪,却又立马道:“等到炎黄二帝时,娲祖觉到天地之间还是需要一座桥梁的,所以就将共工化了建木。可我们蛇一族是可以骨的,像你——-像那条蛇骨,也是生生的从骨中离的,要不然蛊祖那疯婆子怎么会养出食骨虫,就是我们骨分离的悟。”
我听着他又跑偏,再瞪他,他连忙摆手:“我知道的真不多,我出生的时候全族就已被压在不周仙山下面了,白哲说我体弱,在下面可能活不来,就借着————”
“借着什么?”我听着他说话真的来气,桃木剑又用力一。
他连忙朝旁边一,瞪着我想发怒,一看小白又怂了:“小白能应到那条蛇骨,借着它蛇骨牵引,白哲就将我送了出来。”
“可你也知道,小白是上古的种,几千上万年都没有孵化,我带着它跑出来,不能让它就这样胎死腹中啊,那样白哲会活活剐了我的。所以我就设局引那些男出来,将他们化双尾蛇,借着蛇养着小白。你知道的,蛇本,那些男如果不足,也化不蛇,没了蛇也不可能养小白。”蛇到这里,还不忘给自己推脱:“我种了蛇毒苗的,可都是该死的人哈?你那同学的老公其实也该死,玩过的妹纸多了去的,我亲眼看到他一晚上玩三个,其中有两个还是?他还放出话,说不是的他还不稀罕。”
见这货越说越得意,我踢了他一脚,看着他道:“那共工跟黄泉有什么关系?”
“呃——”蛇那得意的眼神立马了回去,无奈地道:“蛊祖你也见过的,蛇一族跟黄泉都有点联系,共工是水神吗,黄泉忘川都是水,多有点那啥啥的吧。”
这一听就隐晦,想着蛊祖那疯婆子,好像长得还不错,共工虽然脸苍白得好像跟个鬼一样,可在下面藏了几千上万年,似乎那样的脸也很正常,现在想来长得还算可以吧,毕竟是蛇一族,们俩之间有什么联系也就没什么不正常的。
不过既然跟蛊祖有联系,我瞄了一眼曾小强,朝田甜轻笑道:“想不想回去看你婆婆啊?”
田甜立马大力点头,对蛊祖还是很喜欢的,毕竟蛊祖对们田家虽然狠,可对却还算推心置腹,什么事都不瞒,什么本事也都教给了。
就是把子带偏了,看什么都是蛊,对生死太过淡然,对人也有点冷漠。
我也有点想去看柳坤生,刚好曾小强也要去那里,就再好不过了。
从胡古月那里了一叠符纸,打电话让刘三帮我送到我家里去,我是不敢回去的,怕我爹娘不让我出门,最近事太多,他们也觉到了。
我开着曾小强的车朝蛊祖所在的苗寨赶去,路上我才知道,共工失了蛇骨,体开始慢慢的腐烂,只有吸食怨之气,才能防止腐烂。
可他应到了曾小强体的蛇,这才将他弄了下去,想他的骨,或者附在他上吧。
我看着后座戴着墨镜的曾小强,心里隐带着叹息,终究将他们拉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