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黄泉出事,我难免不会想到柳坤生,慢慢启动车子,朝杨伟道:“我们这样离开,那些村民怎么办?”
“他们心鬼脸影响,在山底那无水那里站一段时间就能清醒了。”杨伟看了一眼躺着不动的魏家小孩,有点奇怪的道:“他这张脸觉有点怪,好像并不是他自己的吧?”
对于巫术换脸这件事,我已是无力去吐槽了,听说村民不会有事,也懒得去计较那张脸是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刚才还让一个人换了老太太的脸呢。
田甜跟小白刚才吃得太饱,这会子两个抱在一块打饱嗝。
我一想到刚才里吐出来的那黑浓水就恶心,边开车,边问田甜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最先不拿出来。
“你不想知道的。”田甜打了个嗝,朝我挥手道:“我也在弄出来才有啊?巫贤是什么?十巫之一,娲祖之肠,虽然传了几千年传偏了,可毕竟在那里。”
一说到这个我就说不过,只得老老实实的开车。
这一路但也没闹什么事,我心思沉重,总觉有什么事隐隐的压过来,却找不到源在哪里。
到了没路的地方,四小只托着胡古月,杨伟和蛇一人背一个,杨伟倒没什么,蛇一路都是叽叽歪歪的讲个不停,最后还是小白出来朝着他低吼,他才闭了。
走了大半天山路,到苗寨时,四周已破败不堪了,田甜似乎并没有觉什么不对,我却觉好像气重了许多。
顺着寨子里的小路走到蛊祖那独立的吊脚前,那一树的槐花都好像凋零了,一朵花都不见了。
蛇手就要去推竹篱笆,却被田甜拉住朝他摇了摇头,手放了一只虫子出来:“这里所有东西都是蛊,如果没有婆婆认同,我走进去都会被吃掉,上次辰末姐能没事,是因为婆婆只是让这些蛊虫吓吓你。”
那吓人的方式也太严重了些,上次我差点就被那蛇骨吞了。
等田甜的虫子进去没多久,只见哗哗的声音传来,原本凋零的槐树上立马慢慢的开出了槐花,无数槐花在半空中飘零。
“来看柳坤生死了没?”蛊祖依旧穿着那花里胡哨的刺绣苗服,大步的走出来道:“到了黄泉,死了也能送回去,更何况柳坤生这种天生地养的。”
“蛊祖。”我想着呆会还要求人,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将蛇背上的曾小强拉过来:“麻烦你再帮我看看这个好不好?”
“一水腥味,不看。”没想到蛊祖了鼻子,二话不说直接拒绝。
“你属狗啊。”蛇听着立马来气,可见蛊祖眼一横,立马怂了。
我没想到居然这么不给面子,明明救柳坤生时,是很主动的啊?
想到说的水腥味,我眼珠子一转,朝笑了笑道:“我可以跟你单独说几句吗?”
“你跟我?”蛊祖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笑,可见我不是开玩笑后,才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进去。
田甜也想跟着进去,却被蛊祖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有点可怜的看着,但连个眼神都没有变。
我一走进去,觉到四周森无比,冰冷的寒意从四面八方传来。
“很冷吧。”蛊祖张吸食了一串槐花,看着我沉沉地道:“是不是觉连骨子里都冷了?”
“你这里出事了吧?黄泉有冤魂跑出去了对不对?”我看着轻笑着道。
对于黄泉出事,我是十拿九稳的,却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但刚才进了寨子,见里面破败不堪,就知道事可能比我想象中的严重。
在我映象里,蛊祖是个任的人没错,可也是个会生活的人,吊脚前槐花满天,竹篱笆旁边各种妖艳的鲜花,套的椅子凳子。
还有田甜在时,为了让不寂寞,做出整个寨子的人陪玩陪看电视,还自己用术法将寨子理得干干净净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