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小伍冥婚,婶子捧着符纸的手都是一哆嗦。
“你居然给人家鬼的丈夫牵红线,不从本上解决问题,那鬼还是会回来找你的。”我慢慢的启动车子,将所有窗户打开。
刚才为了突显效果,那符纸烧得那一个猛,车子里都是草纸烧着的味道。
婶子一听说还会回来的,立马跟倒豆子一般的说了。
其实这次这事,只负责男方,讲通我娘的是旁边一个大姨。
那大姨立马不干了,连忙说这不是听那小伍条件好,才想起我这么好的姑娘的。
“说小伍的事。”我冷哼了一声,说是才想到我,只怕小伍家里就是因为有那位冥婚的主在,才会要求找一个会点这事的人吧。
婶子也见逃不脱了,只得沉叹了口气,将这事说了。
小伍家原先也是我们镇上的,后来到市里做服生意,有了点钱后就在市里买了房子。
可真正发家的却是跟市里一个拆迁户家的独生订了亲,那的是小伍的高中同学,对小伍可谓是死心踏地。
本来两家只等着两人年纪到了就结婚办酒的,结果没想,那孩子一次出去玩,结果在车里闷死了,这事就没了。
小伍倒也算是好死,时不时的去安两位老人家,还答应冥婚,不让那孩子在下面也是孤单一个人。
本来这也只是一个凭说的话,哪知道那拆迁户就当真了,还特意请了合了婚书,又出钱办酒,给那孩子在下面办了一整套的人马伺候,各种香车豪宅手机IPAD,能烧都烧了。
小伍开始被这阵仗给吓到了,差点直接就逃了。
可那两口子也是个痛儿的,只要冥婚就给小伍一套房两个门面,一百万现金,但要求就是要每天供着那孩子的牌位。
小伍也觉没什么,为了这么多钱,就当供个长辈了。
可慢慢的就出事了,小伍先是觉晚上边总有人睡,开始还以为是错觉,或是害怕。
跟着就是晚上总梦到那的,好像还没死一样,跟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
小伍也乐呵的,还到跟人吹,说那觉比跟人还爽,特舒服。
但后来就不对劲了,他以为只是在梦里,可只要他跟孩子有太亲的接触就会有古怪的事发生。
比如他一次跟妹子去开房,先是差点被东西砸到,然后就是洗澡水温突然变得很烫,跟着无数老鼠从酒店窗户里爬了进来。
去别人家里吧,要不就是门窗突然涌过大风吹得东西都乱了,要不就是孩子突然伤。
事后果一次比一次严重,小伍家里人这才意识到,冥婚的事是真的。
可他们再去找拆迁户时,人家就是说嫁出去的儿,泼出去的水。
先不说冥婚不能取消,就算能取消也得将东西先退回来。
这下子小伍家里彻底没了主意,不过也幸好拆迁户,没说不准小伍找会点术法的孩子,所以这才托人到打听。
可惜的是,做神婆这行业的,大多都是年纪较大的,年轻的唯我一个,立马就打听到了。
那婶子说完,还嘀咕道:“这也太不讲道理了了对吧?都死了,难道让人家守着一个死人过日子?”
“小伍家里收了人家的陪嫁,人是他们提出的冥婚,也不能会怪人家。”我一听这事就有同。
我娘也在一边说不出话来,闭着眼睛当听不见。
“可就算活着嫁过去再死了,人家也会再娶的,更何况还是死了嫁过去的。”婶子明显还没死心。
我听着就觉这话好笑:“如果是活着嫁过去的还好,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人家死了,还答应冥婚,才是问题所在。他们以为冥婚就是白得人家的东西,却没想人家也是有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