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我家附近下了那么多的制,而且离事发的地这么远,这鬼车居然还有再开进来,连忙拿着桃木剑就追了过无头骑士。
只见房里,那鬼车因为被符纸挡住,怎么也冲不到床上去,不停的在床前轰隆隆的踩油门,那纸人更是恨不得抬着车子朝着床上冲。
老爷子被吓得脸惨白,哆嗦着大着什么,而他儿子跟孙子见鬼车冲不过去,揭了几张符纸握在手里,抬脚对着鬼车就猛踢。
那纸人发出怪声,却奈何符纸这么多,总有那么几张能对付他,不停的发动子车子,努力的踩油门,却依旧没有用。
父子二人发现这鬼车和纸人都是纸的,立马发威了,掏了个打火机,点了张符纸就扔了过去。
纸人大了两声,立马被大火吞没。
这纸人纸车虽然已烧过,却因为人愿力支使,所以才能动起来,加上引火的又是符纸,所以才能烧起来。
火映着那对父子得意的脸,连床上的老爷子都面带着解恨的表。
我却觉有点心酸,手引了张符纸,将还燃着的鬼车纸人收了进去,告诉他们没事了,让他们早点睡吧。
“多谢仙姑了。”那中年汉子脸松懈,朝我笑了笑道:“这事没想到仙姑解决得这么快,以后有什么事到我们那,你报我名就行。”
来了一天,我这才知道,这中年汉子王飞熊,他们这一辈堂兄着不是飞虎就是飞豹飞熊,他生得晚,前面更威风的名早就被抢了。
他们家在当地是大姓,人也多,有什么事自然能罩得住。
看着王飞熊眉飞舞得意的样子,我只能笑着点头,看了一眼床上骂骂咧咧的老头,想着那天我急刹车后他那气势十足的样子,以及今天强的坐下来,让我守夜时的霸道,心里对死去的小伙子也微带着同。
第二天一早,我娘做了早饭,这一家三口吃了后。
王飞熊倒也爽快,直接从包里掏了一扎钱拍在桌上,朝我笑道:“秦仙姑果然有本事,这钱就是我们的酬金了。”
那一扎是整齐的一万块,我对于他家没什么好,没打算要他的钱,手正要给他推回去。
“这里只有一万。”王飞熊却立马压住钱,抬头朝我哈哈大笑道:“本来以仙姑你的价钱是两万的,可昨晚那事吧,最后将那鬼车点着的是我们父子俩,也算出了大力,所以就打个折,算给我们自己一点劳务费,您老几张符纸得一万,也算合理。”
他这个弯转得有点急,我在半空中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希仙姑不要见怪,以后有这方面的活我们也会介绍给仙姑的,到时您给我们喝瓶水的钱就行了。”王飞熊倒是很上路,似乎是混惯了各种场子的人,将钱朝我这边一推,脸上带着爽朗而又开心的笑。
我收回手,了鼻子,真心不知道说什么了,看着他们吃过饭,上了车,那一扎钱依旧停在桌上。
“收了吧。”我娘叹了口气。
我将钱收好,想到那个烧了鬼车制了纸人,心里无限的怨气希将老爷子撞死的小伙子家里人,突然有点同。
撞了人固然是有责任的,可将人送了医院后,又回家自杀了,还是一个小伙子,这就有点太担不起责任了,他父母这么伤心恨不得直接将老爷子撞死,也算是人之常,更何况在他们心底里,这只是怨恨,并没有亲自动手,只能算是想想。
刚好杨伟也慢腾腾的出来了,看了一眼桌上的钱,撇着了个怪笑。
胡古月和田甜换好了服,我想了想将那一万块钱塞包里,上杨伟一块去那边看看。
刚好齐哥的魂已稳住了,他也没什么事,上次丽塔的工钱也准备拿回去给他爹娘,跟我跑一躺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