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他都跟蛇一样爬了,却还能跟人一样用手抓,本能的抓起包包对着他头就是一通乱砸。
可他痛意已被四小只封住,蛇眸一般的眼睛发出森森的绿,嘶啦着蛇信的张就朝我脚咬了上来。
我挣脱不及,眼看着就要咬上了,却见眼前强一闪。
曾小强拿着手机手电筒朝着他眼睛一照,跟着把手机朝他里一塞,怕的本能让他瞬间放开了手。
我连忙拉着曾小强就朝外跑,可没想胡君老公双乱甩,腰腹扭动就跟一条真蛇一般哗哗的追了上来。
幸好病房小,没跑两步就到了门边,我跟曾小强连忙将门关上,可刚一关上,一只手猛的破了不知道多年的铁皮门,跟着胡君老公的头就从那铁皮里钻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乐出声来,连忙招着躲我后跟小一样的四小只将他弄晕。
胡君老公一直认为自己是一条蛇,忘记了他还是人形,头能过的地方肩膀并不能过,铁门的铁皮虽然不牢靠,可里面还搭了个架子啊。
这会子头卡在铁架子上,双在里面扭得啪啪做响,肩膀用力撞着铁门想冲出来。
四小只这才松了我的裤脚,手拉着手弱弱的走到我前面,对着胡君老公念叨了一些什么。
就见他细长的蛇眸散开,头慢慢的朝旁边一歪,晕了过去。
我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朝曾小强招手让他再将人抬回病床上去,他却死活不肯了。
最后还是胡君着眼泪,也不用我搭手,一个人抱上去的。
我这才发现胡君已不是那个初中时瘦弱的小孩了,而是一个能一个人带娃下地洗做饭的坚强母亲。
“他这样子怎么办?”胡君给老公将被子盖好,眼泪吧吧的朝下掉:“孩子我送回娘家了,可我不敢让他们知道他了这样子。”
每个人都只会将想给别人看的一面表现出来,至于不好的一面,总是能掩藏就掩藏的。
我手拍了拍的肩膀,拿过床头上药的一次手套,把老公上的服拉开。
这才发现,那些溃烂的伤口里面居然有一些黑黑的东西长了出来,拿棉签一挑,似乎还是的东西。
曾小强递了个夹子给我,忍着恶心将夹了一出来,却发现是鳞片。
我这才想起柳坤生说过,如果不能解开蛇毒苗,他就会变一条毒蛇。
看了一眼他同样长出细蛇鳞的双,只怕也是一条双尾蛇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好奇被柳坤生吞下的那条母蛇,到底是本来就是蛇呢,还是跟这位一样被种了蛇毒苗然后变蛇的。
已确定医院治不好了,而且柳坤生也要靠解了蛇毒苗的解毒,我让胡君明天一早就办出院手术,就说是要换医院,顺带让曾小强留下来陪,我可不想半夜溜出来被我爹娘知道。
可曾小强一个大老爷们居然也怕,最后三人一合计,直接拿床单将胡君老公给绑死在床上,又给曾小强和胡君一人找了一铁,如果胡君他老公醒了,不管他正常还是不正常,直接一棒子敲晕了事。
我让胡君出院的时候跟医生说痛得睡不着吃不下,开点安眠药和葡萄糖,到时天天让他睡着打着滴点维持就行,要不每晚来捉一次,我可不了。
等搞定这些,天已快亮了,我连忙招出四小只陪我跑出那森森的梯,然后到镇上汽车站找了个送人来坐车的托车送我回去。
到床上刚好把服脱掉躺下,我娘就直接推开门进来了,年纪大了睡不着,早上就喜欢在床上多想。
我连忙装睡,老人家掀开被子躺上来就把冰冷的手朝我脖子窝里一塞:“你睡一晚被窝都是凉的啊?”
我装着被凉到的样子后,看着道:“大清早的,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