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的眼睛立马,看着我不可置信的低喃。
“那条白蛇你看到了?虽然小,却可以吃所有蛊虫呢?我体全是蛊虫,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想我也有办法可以知道的——”说着,我学着苗甜平时放出蛊虫的样子,慢慢的展开手掌,手指轻轻的弹起。
“我说。”涛哥立马梗着嗓子想站起来,眼带着惧意的看着我。
屋外站街们惊欢笑,蛞蝓原本的张们已过去了,更多的是看谁体出来的大一些,深一些,与众不同一些。
涛哥慢慢的扶着凳子坐起来,讲着他自己的故事。
其实他并不是苗家人,只是因为现在旅游开发比较多,他常一个人背着背包去外面旅游。
一次意外进了苗寨,被苗家子看上,他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就跟人家暧昧不清,当然他说的暧昧不清,我想肯定是到了最深层次的了。
在苗寨里呆了一个多月,山清水秀,人花香,他确实很高兴,可外面的生活依旧更让人向往,他提出要回家时,苗家认为他只是回去打个招呼,或者去跟父母见面就要来的,还深的送他出了苗寨。
了海的鱼还能再游回小沟里的话,只有溯流回去产卵吧,可惜涛哥是个公的,并不需要回去产卵。
但那苗却怀孕了,苗多,而且痴,生下孩子后等不到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并不死心,认为这本不可能。
他们在苗寨里时,你侬我侬,好得离不开对方一样,怎么可能会好好的不要和孩子了。
于是就抱着孩子出来找他,苗蛊术不错,又有孩子,想找个跟孩子有缘关系的,加上又有网络,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吵也吵了,打了也打了,苗终究是死心了,却在离开时,抱着涛哥的头,重重的吻了下去。
涛哥说他当时就觉不对,好像有什么顺着咙就了进去,可他当时恨不得苗快点走。
可没曾想,等苗走后三天,他才发现,自己那里居然一下坚不泄,无论他怎么弄,出去玩多人一直就那样着,三天里,他瘦得快人干了。
也算是机缘,他在一个小姐那里到了一个嫖客,那人一见他就看出了他的问题,教会了他这醉花荫。
可那人却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只是告诉他,如果想好好的活着,就要不停的跟人一块,吸收阳和合的气。
“有什么特征吗?”我想着涛哥应该不敢骗我,更何况他下的蛊种被杨伟给收了,想来也做不了案了。
涛哥摇了摇头:“我找过他,却发现他似乎从来不留痕迹,连那个小姐都不知道他什么名字。”
“那苗呢?”我同为子,不免多问一句。
涛哥低下了头,不再说话,想来他也知道没脸再见人家。
“怎么理?”我想着那个所谓的醉花荫是需要人来养的,这涛哥手里就算没有人命案子,只怕也有犯过重伤取的事吧?
更何况这么多妹纸被他拉下水,也够他进去坐一段时间了。
杨伟踢了他一脚,朝他沉声道:“那你知道鬼要吸人气,以及人要跟鬼合,是什么原因吗?”
一听到这个,我也来了神,认真的看着涛哥。
涛哥开始还只是摇头,见我们瞪着他,尤其是我手指都快到他上了,连忙张大:“我听说过一件事,人一直要跟鬼,是因为——”
可他话还没说完,猛的了几下,跟着发出尖悦的声。
“不好。”杨伟一把将我推开,手扯下涛哥的裤子。
可涛哥已扭头倒在一边,断了气息。
“死了,下面烂掉了。”杨伟沉叹了口气,将涛哥的裤子放好,朝无奈地道:“可怕是有人怕他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