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那个从陈家祖坟里挖出来的怪人,我就想到了陈仁,心里一阵发酸,他那怪病连刺仙都找不到原因,只能猜测可能是从小被喂了人,所以导致体有着那种莫名的。
这时听杨队说,他们在那个怪人那里有重大发现,我和杨伟对视一眼,居然有一种松了口气的觉。
其实我也想过再从那个怪人上找原因,想来他娘在棺材板上写的那句“始矣”,指的就是陈家吃人的开始,可能解决办法就在上面。
不过我出来这么长时间,不回去看看也不行,加上那怪人况实在是怪异,我认为带着田甜和胡古月会比较好。
杨队也认同我们的话,让杨伟开车先回去,说这次研究那个怪人的机构是他也无权干涉的机构,所以我们最好准备齐全一点。
我没想到杨队会给我这种底,对于他后的组织,我以为他会跟丁所长一样有特权,却没曾想,他也有干涉不到的地方。
不过想到那个怪人在棺材里不见天日的生活了一百多年,这种存在,无论对谁都是一种吸引力。
可我却有点害怕,害怕他会跟条活鱼一样被人摁在实室里,开膛破肚的研究。
他出生就已很惨了,却因为我们将他找出来,也是我打电话杨队过来接收理的,这样的话也就是我将他送上了名为“实室”的刑场。
路过市中心,我跟杨伟都没有心去理小伍的事了,加上小丽们那些怪蛞蝓只是蛊虫,对小伍那种爱跟鬼玩的怪事,也没有多进展,这次连杨伟都看走眼了。
一路开到家里,也亏得杨伟不用休息,要不早就累了。
我娘见我下车,顾不得有外人,着我额头就是一阵骂,我朝苦笑,招呼着杨队杨伟进屋。
胡古月和田甜还没有放学,我娘骂过后,也心软的给我做吃的,问我最近去做什么了,陈仁那孩子还好不。
“还好,明天我还要出趟门,带上田甜和胡古月。”我朝灶膛里塞着柴,却看到我娘手上一顿。
跟着抬头看了我一眼,默默的炒菜没有再说话。
我突然觉十分愧疚,我做的事,我爹娘是知道的,本来他们对我就十分愧疚,现在我天在外面跑,每次都忘记给他们电话,也许我不回家的那些夜里,他们都在担心中渡过。
将手里的火钳子放下,我走过去,轻轻搂着我娘,朝轻声道:“我不会有事的,你没看到我边有多厉害的人吗。”
“辰末。”我娘把锅铲放下,用手背抹了抹眼,着我的手朝我摇头道:“娘不是怕,而是后悔。”
我知道在后悔什么,将头在肩膀上蹭了蹭:“后悔生了我啊?还是后悔没多生几个啊?要不就是您想儿子了?”
“胡说什么!”娘回头瞪我。
“我可不依的啊,爹以前可答应过我,等我嫁人后,家里的东西都是我的赔嫁,你现在可别想开放二胎就打这些东西的主意。我可得好好的继续您二老所有的东西呢!”我一脸强横的样子,手拿着锅铲收拾着菜。
娘将锅铲抢过去,拍了我的手一把:“都给你留着,只要你——”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只要你好好的,我跟你爹——”
后面是一片唔咽,无论我怎么科打诨,都不再理会,拿着锅铲一边炒菜,一边低低的哭着,眼泪啪啪的朝下掉。
我知道时刻都在心,可如果我不将山神的事理,我爹的头上就时刻悬挂着一挂大刀。
还有柳坤生,一想到他,我的心就会有点闷闷的发酸,夹着隐隐的痛意。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将我的全部换走,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将我的也换了,可他却想了最好的办法来弥补。
就像刺仙和杨伟说的,我这样子,只要体蛊虫不死,我就等于长生,能吃能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