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不知道田甜什么时候下的蛊,可看着中年唐装脸铁青,冷汗直流的样子,我心里是舒服的。
“你什么时候?”中年唐装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咬着牙看着田甜:“我一直防备着你们所有的。”
“哼。”胡古月冷哼一声,将小白扔在他上:“我们还没下电梯时,田甜就已将蛊虫布下了,我们在电梯里面,你一出声,这些食骨虫就已进了你的体。你去喂饱这些东西吧,蛊祖的食骨虫,没有独特手法,你会是什么结果,想来杨队已给你们看过照片的。”
“嘶!”小白对着他了黑的蛇信,满眼兴奋的样子。
“去吧,阿七。”这时那老头子终于发话了,冷冷的看着田甜道:“蛊祖杀了你全家,倒也教了你这么冷的子。”
“噢?”田甜抬头轻轻一笑,朝那老头子道:“你这是夸蛊祖婆婆吗?我上有下的应声虫,只要跟有关的话,都能听到的噢。”
“你!”那老头子脸一变,咬着牙冷哼一声:“当然是夸你,你没见你将阿七整什么样吗?多亏蛊祖教导有方啊!”
“噢。”田甜笑着应了,朝老头子甜甜地道:“那谢老爷爷啦!”
“好啦,别站在门口了,我已通知人来换这玻璃了。”丁所长立马打圆场,朝田甜苦笑道:“这玻璃可是特殊材质的,可不只是防弹,作用多得很,你一只水晶虫就毁了一面,很浪费啊。”
“对啊,还不能吃。”田甜也撇着,一脸不舍得的看着那老头子:“如果不是这位老爷爷下了术,如果我用力一推,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会没剩吧,我才想到用水晶虫的,没想到这玻璃不能吃,太浪费了。”
“小娃娃别太过份。”老头子冷哼一声,朝田甜道:“这一扇玻璃,就算倾尽你们所有人的家当都赔不起。”
“咳!”曾小强突然重重的咳了一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大家还没自我介绍哈。我姓曾,我爸以前是开采石场的,您老就是我爹提过的米老吧?”
“姓曾?”那老头子脸一沉。
曾小强立马呵呵笑了笑:“您可能只记得我爹,毕竟从二十年前,他将最后一批材料送给你们后,就改开果场了,这些年里你们那些所谓的研究都是我爹在支持吧?”
说着,他着脑袋笑道:“这也是我爹死后,我娘告诉我的,我还想说一年这么多钱,又没见东西,反正我爹也不在了,你们以前那些事也跟我没关系,这研究的投资就算了吧。”
我有点震惊的回过头去看曾小强,却见他依旧笑得憨厚无比。
可那米老头的脸已不知道用什么形容了,冷哼一声:“你爹是怎么死的,你就不想知道吗?那些钱当初可不是你爹一个人挣的吧?”
“那我爹也有一份吧?”我立马明白曾小强说的是哪部分了,直接站出来看着米老头道:“不知道我们怎么撤资?”和
“秦辰末,你爹可还活着呢。”米老头似乎有点怕曾小强,却对我毫不在意,冷喝道:“难不你还做得了你爹的主?”
我听着这话,心里有点发怵,正想着不应该凑这个热闹,我爹的个我是知道的,看上去随和好讲话,其实是个保守的顽固派,而且他刚告诉我,我这个儿可能不是亲生的,我却突然说能做他的主,我娘也不在了,连个帮腔的都没有。
这场面正尴尬着,就听到后一个悉的声音冷冷地道:“我唯一的儿,怎么就做不了我的主了?老米,难道你打算做我的主?你这样跟我儿说话,有想过我的吗?”
一回头,就见我爹手里拿着一张轻飘飘的纸,慢慢的走了过来,朝丁所长面前一递:“这是上面的批令,陈家的事,由我负主责,你跟老米做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