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娲祖乱扔的石头,每一块都了中国四大名著里强大的存在。
比如扔到花果山的那一块,变了齐天大圣,那一个厉害吧。
还有一块被一佛一道带走世,就变了贾宝玉,那也是一个厉害。
可这第三块,似乎也没有几个人提起,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第三块居然是鳞镜,而且还是七彩的。
见我想起来,螣蛇似乎很高兴,朝我道:“那你可还记得,不周仙山在哪里吗?”
不周仙山?
这个地名都从中国地图上消失了,就算没有消失,我一来是个路痴,二来也没有去过,怎么可能还记得。
螣蛇却似乎十分有耐心,将那块干净的鳞镜到我手里,握着我的手,轻声道:“你再想想,不周仙山在哪里。”
那鳞镜在我手里,发出淡淡的芒,似乎有什么在轻声的呼唤着我。
而随着那觉越来越强,鳞镜上的芒也越发的强,随着线发出,有着什么东西在黄泉水中晃,看上去似乎是一张地图。
我猛然惊醒,慌忙将手挣脱开来,但哪里是螣蛇的对手,他依旧死死的握着我,几乎将鳞镜嵌我的手中,轻声道:“再想想!”
“不要!”我用力挣扎,满是祈求的看着螣蛇:“我会有我自己的办法。”
“这法子就很好。”螣蛇握着我的手,鳞镜的边缘在强力之下划破我的手,鲜流到鳞镜上,却再也遮不住那刺眼的芒。
黄泉里面飘着歌声,黄泉之水中涌现出一幅又一幅古怪的画面,扭曲的蛇,缠在一块雪白的肤,还有着许多各各样的人类,以及各种各样古怪的生。
螣蛇将我的手死死握住,静静的看着黄泉水中涌现出的画面,沉声道:“听闻有记忆的不只是大脑,连都是有记忆的。”
“秦辰末,你才是在这黄泉水中滋养万年的存在,只有你一直被娲祖庇护,也只有你有脉在不周仙山留存,所以——-”他扭过头,轻笑的看着我,眼里尽是得意的神:“只有你能找到不周仙山,也只有你能复活黄泉司。”
黄泉之水中的图案慢慢的开始变化,一条大蛇飞快从天际飞起,重重的撞在石壁之上。
我猛然惊醒,看着被螣蛇握着的双手,轻轻一笑道:“你们是用计活捉的十巫吧?”
螣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黄泉水中那座轰然倒塌的不周仙山,看着山脚之下,无数人首蛇的蛇飞快的朝山脚下游去。
蛇一族并非被困不周仙山,也是避祸。
那时娲祖初时造人,人首人,皆是分开取材再组合而。
人首最易取得之,就是与同族的蛇了吧,一旦造人功,蛇一族只怕也会被灭族。
共工作为当时蛇一族的族长,虽然无力与娲祖对抗,却也舍命为族人拼出了最后一线生机。
我不知道为什么螣蛇突然要找蛇所居的不周仙山,但也知道,那时上古流传下来的最后一块净土,一旦让他找到,这黄泉司就是他手中之。
与螣蛇双手缠,孟婆的生死念慢慢的从他指间涌出,又慢慢的涌进我的指间。
“你找不到的。”我突然又开始醒悟了,生死之念,不在一念之间,而是在无尽岁月之间。
蜉蝣于天地,不过一瞬之间;人生在世不过几十年;大椿三千年一春,三千年一秋,对它而言,也不过就是一世。
“秦辰末!”螣蛇见黄泉之中不再有图相闪过,回头疑的看了我一眼。
生死念已然从他体全部涌进了我体,鳞镜上面的顺着生死念一点点的流了我的体。
“你住手!”螣蛇立马就急了,朝我大吼道:“我答应你可活下去。”
“不用!”我看着鳞镜慢慢的融化在生死念之间,一丝丝晶莹的东西一点点的流了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