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蛇和斯文脸又踢了踢他，见他没动了，两人脸上的笑意立马就没了，拿着坛子相互看了看，然后碰了一个坛子，将里面的果酒全部喝完，转身四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她让你跟生孩子？”螣蛇声音沙哑，双目带火的看着我道：“他这么弱，生下孩子又有什么用？”
我披着衣服，就知道这点事情瞒不住他们，但也并不心虚，反正又不是我做下的事情，何必跟他们计较。
冷声道：“又不是我想，跟我说有什么用。”
“跟我们生吧。”螣蛇突然涌了过来，原本的大长腿飞快的变成了一条巨大的蛇尾，紧紧的将我缠住道：“你说我们生出来的是蛇形，还是人首蛇身？”
尖悦的鳞片在我身上滑过，带着火辣辣的痛意。
我想叫，斯文脸却突然到我面前，伸手捂着我的嘴道：“你别叫，呆会还有得叫呢？山神现在才睡，把他叫醒了，我们为难，杀了他吧，不大合适，不杀他吧，他老闹，我们也闹心。”
他那张斯文的脸上，再也藏不下那些恶念，那张斯文的脸变得破裂，看上去还不如螣蛇那么真实，更加的扭曲。
“秦辰末。”螣蛇一张嘴就是酒气，声音依旧发冷，一把将我身上的衣服扯掉：“既然她都想过让你跟山神生孩子，还是生我们的吧。”
那衣服下面本就是没几块好布，被他一扯，我光裸的皮肤立马露在了空气之中，瞬间一股子寒意传来。
我一时没想到转折这么快，慌乱之间猛的展出生死念，飞快的朝着螣蛇和斯文脸缠去，抬脚就准备先离开。
可一抬脚我才发现，我身子居然沉重无比，好像被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抬不起脚来了。
“你以为这衣服是什么做的。”斯文脸呵呵一笑，将那件衣服展开，只见衣服里面，无论细细的东西飞快的藏进了衣服里。
“还有那碗粥，你真的以为是我用大米熬的。”斯文脸随手将衣服扔在地上，那件黑衣立马化成一滩污水，流入了吊脚楼的地下。
“那粥里熬的是恶念之鱼。”斯文脸带着唏嘘，一步步朝我靠近道：“你一直看不上的恶念之鱼，因为黄泉阴司复活，它们吸收了血气，所以有了实体。”
“只可惜，也不知道你做什么，黄泉阴司复又死了，它们没了血水滋养，不同于我们本就不是实体，死在了恶念之地。你喝的那碗粥，就是用鱼肉熬成的？”斯文脸似乎十分气愤，死死的盯着我道：“它们其实也没做错什么，出生也完全不是他们自愿的，死也并不是他们自愿的，可它们却依旧从生到死，不过几天而已。”
“你是不是感觉那碗粥熬得特别浓稠？”斯文脸尽是得意之色，朝我轻声道：“那水是极恶之地的水，恶念之鱼血肉尽化，看上去跟普通的鱼肉粥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螣蛇静静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我们吞噬同类，并没有什么不对，可你却不行。你们是高高在上的圣洁之躯，一旦滋生恶念，就会体重无比，无法再破规则。”
说完，他身下蛇尾朝我缠了过来，尖悦的鳞片竖起，一点点刮过我的皮肤。
螣蛇脸上带着狠意，一点点的朝我逼近，看着我双腿上鲜血淋漓，十分欢快地道：“你看，以前柳坤生也是这样对你的，我们也只不过这样对你而已，没什么区别。”
鲜红的肉顺着他的蛇尾流出，却没有一滴落在地上的，全部流入了螣蛇的蛇鳞之中。
他似乎十分享受，闭着眼睛一点点的将我缠紧，感觉到我的血流入他鳞片里时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