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辰末,才是跟我一体的,连娲祖都没有我们这么亲近,只要辰末活着,我就什么都不用计较了。
娲祖将护心鳞取出来给我,让我去融合在辰末体,做完这个,我们就可以去补天了,将那个大补住。
当晚,山神冒着大雨给我送来了几坛果酒。
他在娲祖面前,向来不会多话,更没有底气说话,只顾着喝酒。
雨水夹着果酒流咙,那味道居然是苦的,再甜的果酒都吃不出味道。
我喝了一口,就不想再喝了,推开门准备去树下找辰末,却见趴在树屋的树下,抬着头,静静的看着我:“你们都要死了吗?”
说这句话时,没有任何的波动,好像我们死不死跟都没有任何关系。
“是!”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点的头,可看着辰末那张有点陌生的脸,突然就沉了沉。
依旧站不起来,却努力朝我了一个笑:“我不想你死。”
那是辰末第一次跟我提到生与死,我们活了几千年,从山神庙到蛇族,再到不周仙山倒,我跟想过吃什么,做什么,去哪玩,却从来没有想过生与死。
这是那个时代所有生灵的通病,大家都有着实力,又见惯了生与死,却总认为死离自己太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在听到你要死时,我心突然很痛。”辰末一如当年那么纯净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声音夹着痛苦地道:“你们别死好不好?”
“大概不好吧、”我将手里的护心鳞展开,朝道:“这是留给你的,以后不论到什么事,有了这七彩护心鳞,你都不会被伤害了。”
雨水之中,七彩护心鳞出异样的彩,似乎雨水将它冲洗得更干净。
我听共工说过,七彩护心鳞才是天地间的异宝,娲祖只不过是生在第一位,这四片七彩护心鳞才会长在上。
“我不要。”辰末直接后退,虽然的是人形,但终究一直是条蛇,所以走路都走不稳,在雨水中行。
我轻轻一笑,心底突然有着什么沉闷的痛意。
这大雨不停,天地间都会化一滩江海,谁都活不了。
娲祖活不了,我也活不了,更不用说其他生灵。
可一旦我和娲祖去补了天,至辰末可以活下去。
不周仙山灵气不在了,以有着四片护心鳞的实力,其他生灵也奈何不了,只会为里的食。
我这时才发现,什么我体没有,只不过是被我压下去了而已,我终究是自私的。
拿着护心鳞,我准备朝着辰末体里强行融合。
可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冲了出去,带着七彩的芒。
但冲不了多远,仙殿终究是娲祖住了几万年的地方,就算四面都是大雨,仙殿与外界相连还有一道石桥,翻转后还是外界。
世人都以为仙殿在上面,其实仙殿是倒过来的,要不然娲祖怎么看到外面的动静呢?
一旦想从仙殿逃离,不周仙山加体,体会重如山岳,所以从来没有谁可以从仙殿逃离。
我知道辰末为什么逃离,不过就是不想一个人活着,想让我活着,死去。
可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况,更不知道如果我不死,也活不了。
体的那片护心鳞,就算逃离了出去,也会跟着,有那一片也够生存了。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在石桥上爬着,其实想出去很容易,从桥上朝下一翻就行了。
可没有过来仙殿,总认为爬出去才是出路。
本以为等爬一会,累了就不会有事了。
可娲祖却突然了我上去,站在树屋的窗口,看着辰末朝外爬道:“七彩护心鳞不能给辰末了,你也不能走,我需要你的体将那个补上。你将体那片护心鳞取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