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欢欢扶着梯慢慢走下来时,我跟胡古月都惊呆了,低头看了一眼灰仙,他也是满眼的不解。
欢欢上确实有问题,可问题就是我们也看不出问题在哪里。
浑湿了,从头到尾都滴着水,整个人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如果不是胡君事先跟我说,死的是发小而不是这欢欢的话,我真的会怀疑这欢欢是不是个水鬼。
更奇怪的是,上除了水,没有半个灵鬼魂之类的,连上三盏命火都燃的好好的,别说走路姿势了,看到胡君轻轻的笑了一下,也是再自然不过了。
这种全滴水却没有灵鬼魂,而且人还这么正常,这才是真正的诡异吧。
“欢欢。”胡君明显跟也会,笑着招手下来。
看跟欢欢婆婆的样子,肯定是没发现上都是水的,而我们却都看到浑都湿了,只怕这事就得从水下手了。
欢欢很是自来,一下就出滴水的手来胡古月的头。
他想躲,却被我给瞪了回去,只得不不愿的看着欢欢滴水的手放在他头顶。
那水落在胡古月头顶立马就不见了,好像本不沾他的一样。
“齐哥,坐吧。”欢欢坐下来,突然朝旁边招了招手道:“等下陪我去镇上买点水果。”
边说边朝二人凳的旁边挪了挪,脸上带着轻笑,好像边就是有一个人一样。
可我们看着旁边,只是一片空气。
欢欢手拉着人坐在旁边,朝婆婆道:“等下就不要做我跟齐哥的饭了,我们在镇上吃,晚上带菜回来。君姐要不要一块去镇上?”
胡君连忙摆了摆手,眼角都瞄着我。
我掐了胡古月一把,小心的指了指欢欢旁边的空气。
“没有。”他被我掐得都嘟了,十分大声地道。
吓得我连忙捂住他的,然后朝欢欢婆婆笑了笑,带着胡君就离开了。
没过多久,就见欢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拎着包包,手里牵着一个谁都看不见的人,哼着小曲就出来朝村大的站牌走去。
路过我们边时,还笑道:“要不要一块去啊?家里真没什么玩的,齐哥说镇上新开了一家馆,汤头很好吃。”
我们连忙摆手,看着欢欢一边跟旁边的空气讲话,一边大步朝前走,同时一边还不时的滴着水。
“看出什么来了?”我朝胡古月撇了撇,这事也太诡异了吧?
如果说是老公,可也是淹死的水鬼滴水啊,欢欢一个没死的婆娘滴什么水?
但如果说老公的鬼魂没有缠着,那一的水怎么来了?
更大的问题是,我们也没有看到鬼魂,却只看到欢欢从水里才捞出来不停滴水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胡古月依旧计较着刚才我压着他不准避开欢欢手的事,手了头:“那水我觉不到。”
不过既然欢欢走了,去问婆婆也好开口一些。
老人家见我们去而复返,知道是为了什么事,重新摆了瓜子花生,又倒了水,这才跟我们说这些事。
儿子是一个多月前跟着欢欢去水库钓鱼时淹死的,当时人多的,欢欢见他差点溺死了,还不顾一切的跳进了水库想救儿子,可却没救上来。
回来醒了后,欢欢却一直说齐哥还活着,没有离开,别人说已死了,也点头,说知道大家看不到齐哥,可能看见就行了。
娘家本来是要接回去的,可欢欢死活不肯,说齐哥就在这里,死也不离开,把爹娘气得够呛。
我听着欢欢也算有有义,但依旧不着头脑,据老人家讲,提出钓鱼的也是儿子齐哥,最先掉下水的也是儿子齐哥,欢欢本就没有任何不正常或者不对的地方,连那天跟齐哥他们一块去钓鱼的都是齐哥的狐朋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