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事主为了买这房子,借遍了所有的亲朋好友,再转手先不说能不能卖出去,而且他孩子下半年就要学了,再买就不一定买得到学区房了。
这孩子哭就很正常,毕竟小孩子目清澈,看东西比年人看得清楚一些。
可吓人的是他老婆整晚拿刀砍东西,万一眼睛一花,没看准哪个是木头的,直接砍了人就惨了。
不过事主一家最近也没住那房子里,全去丈母娘家住着,可眼看着要开学了,买了房子一直放着也不是办法啊。
听到这木头,我立马就想到了家厂那红子,抱着那只猫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据说是要去找渣男报复,也不知道眼前这人会不会是渣男,万一上红,我明显是不够看的。
不过看这事主三十多岁了,连房子都买不起,想来不会是红那狠心的渣男吧。
带着丝丝忧虑,还有好奇心棚的刘三,以及曾小强,我跟田甜就去市区看看了。
在路上我才知道,这位事主所说的高价,也不过就是五千块钱,他认为五千块请个大师足够了,他在市区天桥下面请个大师才三百一天,人家还整天整天的在他家里念洒符。
我听着直翻白眼,事主一听刘三说我最低价要两万时,差点就跳车了,幸好刘三锁了车门。
最后见曾小强和刘三都一脸看不上他的样子,才愁苦着脸道:“这钱都归我老婆管,你想一到晚上就拿刀,万一没解决我们又住了进去,想起这请您价钱太高,将我给砍了怎么办?可这房子也不能不要啊?大师你就行行好。”
我没说话,曾小强倒是说看看再讲。
学区房的小区都比较凑,事主刘的房子在二,因为层低所以价格便宜许多,我们到的时候,他老婆已做好饭了。
看到他老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事主刘这么怕了,任谁晚上看到一个近两百斤的胖子拿着菜刀乱砍,都会吓蒙蔽的。
孩子去儿园还没放学,放了学也是外婆接回家了,只是今天说我们要来看,老婆才过来做饭,不过桌子什么的是真没了,连案板都是新买的。
菜并不是很丰富,据事主刘的老婆讲,为了买这房子,他们连家里老人的棺材本都掏出来了。
他们是做小生事的,没有住房公积金,房贷太贵不说,还压力大,宁愿现在借点钱全款买。
看他们这样子,似乎事也并没有说的那么严重。
我带着田甜在四转了转,田甜却直勾勾的盯着下一,不时的出舌头,最后连小白都出来了。
这下子我就知道问题大了,趁着那两口子商量那两万块工费的时间,拉着曾小强就站在下,问他看到什么了没。
他差点被蛇同化,眼睛好得很了。
“有点黑黑的东西,在一和二之间。”曾小强砸吧着,半眯着眼,看不清什么。
田甜却一直劲的吞口水:“里面全是虫子。”
“嘶!”小白蛇信一嘶拉,直接朝着一的窗户冲了过去,只可惜人家锁得好好的。
知道问题在哪就好办了,曾小强直接问事主刘知不知道一住的是谁。
“我们哪知道啊,才住进来两天就闹了两天事,我们就住丈母娘的房子里去了。”事主刘一说到这就愁眉苦脸。
我想了想,既然东西在一和二之间,事就好办很多了,直接来业,说我们看到有人进了一的房子,让他事主过来开门。
业当时就说不信,可事主刘两口子一口咬定,加上我们这么多人做证,为了保证小区安全,他也只得打电话给业主。
其实买学区房的都是为了孩子读书的,买下三的,大多都是家里钱比较张的,当然也人老人家喜欢一的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