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想压得大家心中都是沉甸甸的,但谁也没有说出来。既然不能解决,那说它也无益,还不如暂时的回
避问题,找到宝藏再说。
倒是常百适时的出了几草样的东西分给大家,说是含在里可以生津止。我忙不迭的塞进里,
顿觉一清凉沿着咽蔓延到腹中,暂时的骗过干的舌头,真的舒服了不。
半途中,我们遇到了唯一一座有人工痕迹的建筑。是一个简单的四面有阶梯的平台,由一块块沉重的青黑大
石堆砌而,散发着森死气的建筑。平台的上面有坚固的一个石架,石架上居然悬挂着一口笨重的大钟。
我们几个人登上平台仔细查看。大钟的表面附有海藻,湿乎乎的,似乎常年浸泡在水中。然而钟的表面和悬
挂大钟的链不知是什么金属制的,居然没有多大的锈蚀。面对着这口突兀出现的大钟,我们均想起了昨夜那
森不祥的钟声。当时有个老水手说钟声像是从海底传来的。那么多半就是这口钟发出的声音了。是谁在用丧钟
的声音迎接我们,又有谁在等着我们?
眼看着暮降临,时间迫,此时即使是体力支,却丝毫不敢懈怠。据我脑中宝图的印象,距红花所示
之应是不远了。走在最前面的我拐过一道急弯,还未看清眼前的形,就觉得脚下一空,一声尖,整个人
落下去!
幸好魏武跟得近,抓.住了我的一只手臂。我觉下坠的力量被止住,两脚却还悬空着。战战兢兢的睁眼,看
了看头顶上魏武张的脸,再向脚底下看去。这一看,险些没晕过去。下面是名符其实的万丈深渊,最深黑
.的,什么也看不清。手臂一,我被拉了上去,一头栽进魏武的怀里,软得半天动弹不得,换来魏武大声
鄙视的笑。
待心神稍安,才睁眼去看我掉下去的地方。那居然是一个巨大的、非常巨大的无底大坑。如何去形容它究竟
有多大呢?只能说比以往遇到的都要大。只是当我们在这巨坑的边缘的时候才明白:原来整个岛屿竟像是一
个中空的巨型斗,我们跋涉了一整天的路程,仅是爬行在这个斗的边缘。阵阵凉的风从坑底倒灌上来,灌
进几个人因为吃惊而张开的里,到重重的腥咸之气。
静了一会,荷马开口问道:“这难道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我抬起颤抖的手,指了指巨坑中间最深最黑的地方,毫无底气的道:“应该是……那里。”
其余几人脸上的神僵了,坑的最深似乎凝着淡黑的雾霭,已是目力不能所及,也无法判断这坑究竟有
多深,也不知雾气只隐藏着什么未知的危险。仅凭直觉去判断从我们目前所的位置到坑底的垂直距离,称之为“
万丈深渊”,绝不为过。
我唤出踏雪,想先下去探探路,结果踏雪出来看了一眼直接钻回口袋,任我怎么拉扯坚决就是不出来,我骂
了一句:“靠,没良心的东西,要是我有翅膀一定炖了你。”
李帅嘻嘻一笑说:“别难为他了,这岛肯定有古怪,应该是他下不去,不然也不会这样。”
我想想也是,踏雪跟着我什么风浪没历过?一定是这有什么让他不安,无法下去。难道我们要用最原始
的办法了?
我再次将目投向深坑,细细看去。这个大坑的坑壁并非直上直下,而是上宽下窄,略微倾斜的,正如一个
斗。因为深度太深,所以斜度很大,也是几近垂直了。而坑壁又不是平的,遍布了些奇怪的大小不一的长条
形,倒像是不规则的石阶。这样的结构,使得下到坑底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