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很痛,到底为什么?同伴死了,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无能为力。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让他去查看,他就不会死了。疼,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
恩?怎么又变了?周围好黑,水底?似乎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声音,我用觉控制着自己的手顺着周围去,眼睛本就睁不开,并且觉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似乎边还有个软的小东西,在我的手触到它的时候,还向着我这里挪动了一下,有生命!微微放下心,至在这个环境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辛苦吗?宝贝有没有折磨你?”
“没有啦,他们很乖的,不知道是哥哥先出生还是姐姐先出生。”这个人的声音好悉啊。
“没关系,谁先谁后都是咱们的宝贝啊。”靠,这个男声更加悉,但是怎么没就想不起来是谁呢?
咦?不对啊,我又动了动,哭了,这下我明白了,老天真的重新给我一次机会,不过给的太狠了点,直接打回娘胎了。靠,不是我爸妈,我是独生子,绝不会有兄弟姐妹。
我这时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难道就这么死了重生吗?我的母亲还有那几个兄弟都不在了吗?忍不住心里一阵悲切,虽说自己在那时的运气实在是很背,但还有关爱自己的人在啊,我活得整整二十五个年头难道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吗?我那些兄弟和沙粒会为了我的死而伤心难过,尤其是母亲,那么多愁善,要是体不好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我心中更加哀痛起来,子不由得往外顶了顶。
到一阵巨大的压力挤向我,然后听到一声石破天惊地大声:“老婆,老婆,你是不是要生了!”
然后,就是一阵地动天摇,在巨大的挤压下,我不断地扭动着体,边的小东西也动作了起来,挤压的痛苦使我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个出口,耳边隐隐的传来新妈妈撕心裂肺的惨呼声,还有一道老一点的音不断着“用力!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用力呀!”在一个巨大的力量的推动下,我终于到了一丝的亮。
“龙哥,你醒了,做噩梦了吗?大吼大的。”李帅愣愣的看着我。
我一下跳起来抓过李帅就他的脸,李帅大着跑掉,我则看着他嘿嘿傻笑。天已亮了,阳过树叶洒在上暖暖的,由衷的轻叹:“活着,真好啊!”
我没有把梦里的事说出来,太怪异了。由莉莉娜带领我们很快走出荧森林,出了了林地天忽然变暗,与地面怪石嶙峋的样子相辉映,营造着诡异的气氛。空气中带着淡淡的咸腥味儿,难道有海?
“前面的路不好走了,圣坛被毁后从地下冒出许多又咸又苦的水来,把我们原先居住的洼地都灌满了。”莉莉娜淡淡的说着,话语中夹杂着些许伤。
我点点头,跟在后,腥味儿越来越浓,海,近了。
天,云布,狂风怒号,海,滔天的大浪冲击着海岸。海草、杂鱼、各种水生被涌上海滩,在狂风中飘滚、颤动。一道嶙峋的峭壁在海边耸起,俯视着无边无际的滔滔大洋。一条破木船搁浅在岸边,孤零零地忍着风浪的打。海,记忆深的海,就是这个样子啊!且壮阔。
莉莉娜指着大海说:“只有下去才能找到圣坛,有办法吗?”
墨娘拉上所有的拉链,然后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是六个胶状的明口罩。率先带上一个,把鼻子和护住,又是先进玩意儿。
“一人一个,里面的氧气可以支撑三十小时,还有这个额灯,在最深的海底也可照十几米。”把口罩和带着松带的额灯递给我们。
我一边装备一边问:“你怎么知道有海?”这口罩带上很舒服,开始凉凉的,习惯后就跟没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