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手,盯了他半响,说道:“不记得了,我龙飞么?”
娜娜从展昭后走出来,淡然的说道:“你是龙飞,我的爹爹,这里是开封府。你面前这个展昭与公孙策还有包拯设计,让你欠了开封府十万两银子,从而效力开封府。”
展昭皱眉,但又无法反驳,因为这是事实。我呆滞了半响,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冷冷的看向展昭,角挂上轻蔑的笑容,淡淡的说道:“只要还了银子,我便自由了,区区十万两,小菜一碟。”我狂傲的神让展昭愕然。
我双手互握,藏于袖,眼神半眯,面相窗户,周散发着冷漠与疏离。
“娜娜,龙飞怎会变得如此……?”展昭求助般的向娜娜。
娜娜撇撇,说道:“还不是为了你们,修复舱是一次的,现在盖子打开便废了,他知道的,可是……为了你们他愿提前出来,因此头脑创的地方遭到反噬,从而损失了全部记忆。现在的他犹如一只出笼的猛虎,张狂、孤傲。可惜,没有人能降服他,宋朝……也许会灭在他的手中。”不是吓唬人,如果那个皇上仍步步,那么这很有可能会发生。
展昭闻言倒吸一口冷气,定定的着我,眼神中充满不安与痛楚,我回头着这个俊的男人,心中隐隐作痛。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与他真的有什么吗?他说我忘记了我们的爱,我与他皆是男子,怎么可能有爱?简直是荒谬。可是手上的薄汗有像是在昭示着什么,我怕了,怕到很想拿出剑杀死所有的人,这样心就不会乱了。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现在我明白的告诉你,我,不爱你。也许曾我们有什么,但是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就如太阳与月亮,永不相见。”冷冷的话语从我口中吐出,就像一把无的尖刀刺进展昭的膛。
展昭闻言形晃了晃,他的头动,在吞咽什么?吐了吗?不,不会的。我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不,应该是忘记了所有的事,包括我的年。我是谁?家人呢?娜娜说我们不是这里的人,但是又为何来这里呢?想的我头疼,索闭上眼冥思。展昭见状黯然离去,我甚至听到他的心破碎的声音。
我黯然,竭尽全力去压抑心中的不安,我忘了一切,面对的都是陌生,心中的狂傲让自己无法表出脆弱,故作坚强。但是有一件事,我记得,猫,有只猫在等着我去救它,这个想法已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
开封府,花厅。
包拯听了展昭的回报神从震惊转到黯然,他叹了口气说道:“都是本府的错,如果当初没有强留他在开封府,如今也不会变得如此。”
公孙策起说道:“大人,是学生的错,不该出那主意。”
白玉堂是急子,蹦起来说道:“我去会会他,五爷我就不信他真能变一只老虎。”白玉堂提剑跑出去,展昭想阻拦却是一个踉跄,只好扶住门框,想压下口不断上涌的腥。
白玉堂风机火燎的跑到厢房,却未发现我的踪影,于是问娜娜:“龙飞呢?”
娜娜抬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在后院荷花池。”
白玉堂握画影,一进后院便看见一白的我静静的站在池边,脸上尽是淡然,怔怔的着荷花池发呆。看着这样的我,白玉堂心中泛起无名的怒气,寒一闪画影出鞘扫向我的颈间。可是我却不为所动,表没有变,动作没有变,甚至连一汗都没有动。画影冷冽的剑气削断几发丝,翩然而落。
白玉堂气结,丢掉画影想上前给我一掌,但是他抬起的手始终没有落下,因为看到我眼中那潭死水,浇灭了他全部的怒气。终于,他放弃了,任由我石像般的矗立,默默拾起画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