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鹰冷哼,这人,仗着是皇上边的人对谁都不放在眼里,就连对包拯也是如此。他来到我房前,抬脚?的一下踹飞门板,然后大吼:“龙将军……”话未说完,便见右手一挥,他整个人便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狠狠的撞在院的树上。他落地,咳出一口鲜,难以置信的着我的房门。
我穿着一,慵懒的走出门,打着哈欠说道:“什么鸟这么吵?”
“扑哧……”众人笑。
半个时辰后我钻进一辆宽敞的马车继续睡觉,浩浩的队伍从汴京出发,结果出城没多久队伍便被一人拦下。
“冤枉啊!包大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大胆,何人拦轿?”这一嗓子是吴鹰。
包拯掀开轿帘,看见前面跪了一个衫破旧,满面风尘,神惶恐的年轻男子。王朝见状把轿帘挑高,让包拯看的更加真切些。
“小人田青叩见包大人”那男子见轿端坐着一穿衮龙袍,头戴方翅帽,面漆黑,双目炯炯,额头正中一弯明月照乾坤之人,不由得叩头说道。
“田青,你见本府所为何事?”包大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田青,但见他神疲惫,略带惶恐,上稍带点点书卷之气,遂问道。
“回包大人,小人田青,澶州人士,自随父亲学习勘矿之术,但一个多月前,我父被柴王招府中,竟从此再无音信,小人到柴王府打听,柴王府的人却说我父早已离开,小人四寻找皆不见我父踪影,之后小人又去柴王府,谁知他们竟将小人打出府外,小人无奈只得一状告到府衙,而那知府却以小人无证无据之说,拒不理,更有甚至,待小人回到家中,及至半夜,家中房屋莫名失火,小人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遂想请包大人为小人作主,可哪知半路上竟遭到一群蒙面人的追杀,幸得白五爷相救,小人才得以活命,今小人拼得一死,请包大人为小人主持公道,替小人寻回家父!小人激涕零,绝不敢忘!”田青边泣边说,最后拼命叩头不住。
包拯闻言一怔,问道:“你口中所说的白五爷可是那锦鼠白玉堂?”
“正是在下。”一白人翩然而至,落在包拯面前,不是白玉堂,又是何人?
“哼,一只鼠辈也敢故弄玄虚。”吴鹰看来是活腻了,难道他不知道白玉堂的“丰功伟绩”?
白玉堂用他的桃花眼扫了一下吴鹰说道:“未深宅,何来狗吠?”
吴鹰被说的面赤红,刚要发作,展昭赶截过话来:“白兄,多日不见,不知可是刚从潭州而来?”
白玉堂点点头,说道:“那边不太平,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展昭看了一眼包拯,包拯说道:“皇上传旨,命本府为贺寿钦差,赴澶州为柴王贺寿!”
“哦,去潭州啊,马车是何人?”白玉堂拱手问道。
包拯微微一笑不语,展昭说道:“还有何人?一只懒虫而已。”
白玉堂大笑道:“好一个懒虫,我也累了,上去休息下。”他对包拯拱拱手,钻进马车,完全无视吴鹰。
包拯微微一笑,问跪在地上的田青:“田青,本府且问你,澶州城是否还有别的人家有人失踪?”包大人皱了眉头,探问道。
田青点头说道:“回包大人,澶州却有人口莫名失踪,失踪的皆是一些壮汉。”
包拯思索了一下说道:“这样,你且随本府一同前往潭州再做打算。张龙,你带他去马车上休息。”
“是,大人。”张龙拉起磕头道谢的田青塞进马车。
我在白玉堂跳上马车之际便醒了,看见衫褴褛的田青钻进来便坐起抛给他一干净服说道:“换换,晚上投宿时你再梳洗一下。”
田青不知我的份,只好连声道谢,换了服。我问道:“潭州是个什么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