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抹了一下,重新铺好床铺,没理他出去找了一李大叔的服和鞋子说:“你换上,伤口也要理下。”
黑人了一眼服刚要开口,我打断他说:“算了,你现在出去肯定被抓,外面我安排好了,他们已深信你不在这里。”
黑人着我离去的影眼中闪出一道,我端着粥回来时,他已脱下黑开始理伤口。伤口理完穿上,有点大。
我看了一眼黑人,突然手中一抖,粥碗下落,黑人一手,干净利落的把碗接住,他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我听到清朗的声音一怔,回过神来,看到黑人已开始喝粥,不说道:“就不怕我下毒然后领赏?”
黑人笑了,此刻他已摘掉面巾出本来面目,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如冠玉,丰神俊朗。这一笑说是牡丹怒放也不为过,我看的呆了。
“小妹妹,不瞒你说,我刚刚用功出体的药,况且你这小村庄能有什么厉害的毒药?白某不怕。再说了,如果你是那贪财小人,白某怕是早已落虎口了。”
“白某?你是锦鼠白玉堂?”我一下出他的名字,猛地站起,眼前却一黑失去了知觉。
朦胧中一热气从背部钻进体,游走一圈后上的痛楚消失,我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焦虑的桃花眼。
白玉堂见我醒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白玉堂?”
我低声叨咕:“长的跟祸水似的,除了白玉堂还有谁?”
声音虽小,白玉堂还是听见了,他笑道:“展昭长的也很……。其实我们两个都不过另一个人,可惜他……”他怎么一脸伤心状,不过他说展昭,那他们会不会搞在一起了?这里的鼠猫很多哦,展昭不会出墙……
“小妹妹,这里有一千两的银票,你拿着,白某还有要事在,先行离开了,告辞!”人影闪动,白玉堂就这么走了,桌子上摊着一张千两银票。
我收起银票找了一个冒药吃掉,然后躺床上呼呼大睡。我醒来时天已大亮,看见地上堆着的一黑,赶收拾了塞进厨房的灶膛,点起火来个“毁尸灭迹”。洗了米,熬了一锅粥,粥好时李大叔一家也回来了。
李大婶一进屋便抱住我说:“小月啊,自己呆了一个晚上,你怕不怕?都是干娘不好,不该要出去卖豆腐,结果仍你一个人在家。”
我今天心很好,笑着说:“干娘,我没事,粥好了,你们赶趁热吃,去去寒气。”
李大婶笑呵呵的说:“还是闺好啊,狗蛋那臭小子,娘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吃上他熬得粥了。”说完还白了狗蛋一眼。
狗蛋拉过我神兮兮的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塞到我手里说:“这是桂花糕,昨天遇到一个大户办喜事,我就去厨房要了几块,你快吃,可香了。”
我看着献宝的狗蛋,心中充满动,“前世”的自己是独生子,没想到“今世”却能遇到一个这么好的哥哥。
我吸了吸鼻子说:“哥,咱俩一起吃。”
狗蛋一听赶坐到桌子前捧过一碗粥就咕咚咕咚喝干了,吃完抹抹说:“我说妹妹呀,哥哥现在吃饱了,吃不下你的桂花糕了啊。”
李大婶见状笑道:“这孩子,昨晚都没吃到东西,说什么也舍不得吃掉桂花糕……”
“娘,那是我不饿。”狗蛋面微红解释道。
李大叔爽朗一笑道:“好儿子,将来定是跟你爹我一样是个会痛媳妇的好男人,哈哈哈……”
我笑了笑回到房间,盯着纸包里的三块桂花糕发呆,半响拿起一块放进口中,甜甜的带着桂花香气……吃完,我决定上开封府告状去,不能总窝在这小山村啊。
“干娘,我要走了,我要去开封府告状。”我的话吓傻了三人。